“咦,這可是名符其實的洞房花燭夜呢……”慕冷睿的目光,邪魅的在戴雨瀟高高聳立的胸前掃來掃去,唇角勾起邪魅的笑容。
“你,好討厭,什麼時候了,還開這種玩笑……”戴雨瀟紅了臉嗔怪,粉拳落在他的胸膛,卻不捨得用力的捶打,輕而又輕。
蠟燭的火苗時不時的跳躍著,點亮了戴雨瀟的眼底。這時候她才感覺溫暖起來,這火苗雖然有點微弱,卻足以看得到洞###的每一個角落。
有了光亮,戴雨瀟感覺安心許多,伏在慕冷睿的懷抱中閉目養神,時間不長就已經昏昏欲睡,燭光映照在姣好的面孔上,儼然一幅美人熟睡圖。
她的呼吸,又方才的急促緊張變得舒緩均勻,看來真的是累壞了,坐在這樣冰涼的地面上都能安睡。慕冷睿憐惜的吻吻她的額頭,將她的頭拂動一下在臂彎裡,調整一下姿勢讓她睡的舒服些。
慕冷睿卻根本睡不著,他在思索著,該如何成功逃出這個不可能攀爬出去的洞穴。
又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響,他抬頭仰望,洞口的綠色植被一陣輕微的顫動,或者是晚風拂動的,也或者是有小動物跳躍經過。
而悉悉索索的聲音仍然在繼續,間隔不久,就從洞口綠色植被中順著石壁蜿蜒而下一條蛇,色澤鮮豔,肯定是毒蛇。
小鎮上的居民說山上有毒蛇,他想花重金請人上山尋找都沒人肯來,而身臨其境才知道,這裡毒蛇出沒的頻率確實很高。
這山上,沒有看到一條真正意義上的小路,說明這座山人跡稀少,少有人踩踏的痕跡,走的人多了才能成為路,沒有人走自然沒有路。
慕冷睿看看懷抱中睡熟的戴雨瀟,關注著那條蜿蜒而下的毒蛇的行蹤方向,如果那條蛇不主動發起攻擊,對他們不構成威脅,他決定不驚擾懷中的女人,讓她繼續安睡。
這次蠟燭的光亮,並沒有影響蛇的前行,遊走的很快,沒幾分鐘,已經遊行到石壁中央的位置,幸好在兩個人對面的石壁上,若是緊挨著的石壁,危險係數會徒然猛增。
既然它在對面,從那邊石壁遊行而下,給人足夠的時間觀察它的動機,若是向他們的方向蜿蜒而來,就一定要提高警惕。
慕冷睿時刻戒備著,堂堂的慕家大少爺,十指不沾陽春水,也從未有過野外旅行的經歷,面對這麼多的險境,全然依仗膽量和機智化險為夷。
今天在半山腰,他聽到戴雨瀟驚叫的聲音,當時在上行方向的青苔上,由於地面的滑膩不敢大步滑下,心中卻是十分著急,不確定戴雨瀟的情況如何,但是肯定是有危險,不然不至於如此驚叫。
等他趕到近前,戴雨瀟已經慌亂的不知所措只是緊緊的閉上眼睛,一條毒蛇已經侵近她的腰際,長長的紅信子已經舔上了她的登山服。
千鈞一髮之際,他將手中的柺杖猛然向前,用力回拉,那條蛇猝不及防,不知道還有黃雀在後,身體被拐杖勾回掉落在地上。
慕冷睿抓住時機,厚重的登山鞋猛然踩跺在色澤鮮豔的蛇頭上,直到那條蛇頭被踩的稀爛,心中才暗暗鬆一口氣,如果他遲來一秒鐘,結局就全然不同。
毒蛇不同於其他動物,被其他動物傷到,如果傷的不重還有搶救療養的時間和機會,而毒蛇,即便一個牙印大的傷痕都會注入足夠致命的毒液,短短的幾分鐘內奪人性命。
他能成功的打落那條毒蛇,並將它踩個稀爛,是由於那條蛇絲毫沒有準備。若是他和戴雨瀟對換一下,在蛇的正對面,他也不能夠保證就一定可以將毒蛇置於死地。
這次的上山找人,因為毒蛇的時常出沒,變得兇險非常。
他抱緊懷中熟睡的女人,涼薄的唇抿得緊緊的,另一隻手做了一些必要的準備,將匕首握在另一隻手中,這是僅有的防身武器。
安靜的洞###,因一條蛇的出現,殺機隨著它的遊動,緩緩蔓延。
那條蛇似乎感覺到了什麼,遊行過程中停下來,昂著頭四處探望,長長的紅信子四處探尋吞吐。
片刻,它的頭直直的盯住慕冷睿的方向,看到一個人冷冷的注視著它,奇怪的是,它居然身體一縮,似乎很懼怕似的縮回頭,趴伏在石壁上瑟瑟發抖。
燭光的映照下,冰冷的身體閃著幽幽的粼光,慕冷睿冷冷的看著它,看來這種毒物,對人也是有所畏懼的。
趴伏了很久,蛇頭才又顫慄著探出來,向著慕冷睿的方向張望,看到這個人對它沒有威脅,才迅速的改變方向向洞口的方向蜿蜒游去。
慕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