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的閃光燈,一次次將她蒼白的臉孔照亮,不管她多麼的窘迫,不管她多麼的不安,拍下了無數張她驚恐的照片。
所有的人,像是操縱手,而她,就像是一隻任人擺佈的木偶。
她不能再向後退了,再退,就會跌到床下,那邊沒有依靠,窗臺距離床側還有一些距離。
驚惶的看著那些話筒,心中期盼著,這樣的時刻,趕緊結束,趕緊結束吧,起碼給她一些喘息的時間,讓她瞭解事情的原委。
“###,請你正視我們的問題,不要躲避,殺人的時候不害怕,現在害怕了嗎?”一個聲音冷冷的響起,就是這隻話筒剛才觸碰到她的唇。
“裝什麼裝,裝可憐就有用嗎,殺人的時候想什麼了?”輕蔑的女聲,冷酷無情。
一隻話筒從眾多手臂中脫穎而出,直逼她的臉龐,她本能的向後一閃一側,整個身體,從床上跌落,倒在床邊的地板上。
好痛,戴雨瀟痛的眼淚快要飆出來,而頭上還是那麼多隻話筒,那麼多的攝影機。
就算她跌落了,也沒有一個人攙扶她一把,也沒有任何一部攝影機停止工作,反而拍的更加熱火,彷彿就是要抓怕她如此狼狽的姿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