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餘地都沒有。
戴雨瀟臉色蒼白,無力的說道:“簫音,對不住你了,這次,恐怕要讓你跟我陪葬了……”
“陪葬?說什麼傻話,我羅簫音才不會這樣命短!”羅簫音咬緊牙關,抵擋著人群的衝力,緩解一下壓力。
“媽的,說要二十四小時保護你,結果門口就派了那麼兩個酒囊飯袋,怎麼可能抵擋的住這麼多人!”羅簫音咒罵著門口不得力的警員。
這時候,誰都期盼不上,戴雨瀟,也認命了。只是覺得拖累了朋友,過意不去。
情急之下,還是羅簫音機敏,她靈機一動,大喝一聲:“你們這幫混蛋!她可是慕冷睿的女人,誰害死她,你們想想後果!”
前面的幾個人,首先聽到這句話,開始後退,目露懼色。
這個訊息極快的在人群中傳遞出去,以光年的速度傳遞出去。
她是慕冷睿的女人,她是慕冷睿的女人,她是慕冷睿的女人……
不到一分鐘的時間,人群開始整體後撤,像是約定好了一般。話筒紛紛霜打的茄子一樣低了頭,攝影機早已經關閉。
五分鐘後,現場的記者,紛紛放棄採訪,全部撤離,房間內,只剩下戴雨瀟和羅簫音兩個人。
人群撤乾淨了,警員卻在這個時候衝進來,毫不客氣的請羅簫音出去。
“###,請您出去,離開這個房間,這位病人是嫌疑犯,二十四小時受警方監控,我們有責任保護她的安全……”胖胖的警察還很威嚴的樣子。
“我呸——剛才如果不是我,她就被擠下窗臺摔死了知道嗎?你們兩個酒囊飯袋,這時候逞什麼英雄!”羅簫音毫不留情的怒斥。
兩位警員一陣餒然,垂頭喪氣的走出房間,守在門口。
“簫音,我爸爸自殺了,他們說我殺死了爸爸,還打傷了姐姐,我該怎麼辦?”戴雨瀟抓住羅簫音的手,欲哭無淚。
“怎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伯父為什麼要自殺?”羅簫音不解的。
“我爸爸知道了我媽媽當年車禍的真相,是被大媽孟良嫻設計害死的……他住院一個多月,本來康復了,身體好好的,我還以為他放下這件心事,哪裡知道,他一直放不下……那天,還親自做飯給我吃……”戴雨瀟回憶著當天發生的一切,泣不成聲。
她哪裡知道,父親戴正德是出於愧疚,給她做了一次飯,唯一的一次,也是最後一次。
吃飯的時候,還跟她說,如果他不在了,要照顧好自己,不要讓他們擔心之類的話,那個時候,父親已經決定自殺,粗心的她,怎麼就沒發現,怎麼就一點都沒有察覺?
都怪那個慕冷睿,亂了她的心智,讓她所有的心思都圍繞在他身上,甚至忽略了父親的情緒變化,這個混蛋!
“你先別難過,如果你這樣死了,得意的是陷害你的人!現在眼前的難關度過去再說!”羅簫音擦拭著她的眼淚。
“陷害?誰要陷害我?”戴雨瀟止住哭泣,看著她。
“出事那天,都有誰在家裡,你怎麼莫名其妙的被警方控制起來,又是誰向媒體通報了這個訊息?”
戴雨瀟皺起眉頭,回憶當天發生的事情:“當時,只有傭人王媽,和我,兩個人在場……可是,後來大媽和姐姐怎麼出現了?還說我開槍打傷了姐姐?”
“看來,是你大媽搞鬼!”羅簫音幾乎確定,誰是始作俑者。
“怎麼會?她不可能打傷她寶貝女兒的手掌啊……”戴雨瀟不敢相信,大媽可以狠毒到這種地步,可以那麼狠心的開槍打傷女兒的手掌。
“那可說不準哦,沒準就是苦肉計!一切皆有可能……”羅簫音詭秘的笑。
“不可能的,她特別寵那個寶貝女兒!她怎麼捨得下手!”戴雨瀟還是不肯相信。
“你說,如果你因為這事,被判刑了,或者一時想不開自殺了,你們戴家的財產,會是誰的?”羅簫音提出一個讓戴雨瀟沒有想過的問題。
“財產?當然是她們母女兩個人的!”這是毋庸置疑的結果。
“那就對了,一隻手掌,換來那麼多家產,值得啊!” 羅簫音果斷的一拍掌。
“我不關心什麼家產,可是,我現在被陷害,怎麼洗脫罪名?我都不知道有沒有機會……送我爸爸最後一程……”戴雨瀟眼中,噙滿淚水。
“你說,那天只有王媽在場,那麼,王媽去哪裡了?她可是非常重要的證人!”
“我一醒來,就在這裡了,王媽去了哪裡,我根本就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