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直見閻王一樣,而這個活閻王,怎麼總是光顧她,真是怕什麼來什麼,想躲都躲不掉。
“我來了,不歡迎?昨天你到我家,今天,我來回訪。”慕冷睿饒有興味的看著這個一臉驚恐的女人。
“慕大少……我真的沒有撒謊,那個祖傳的小盒子,就在我屋內,我現在就拿給你看,我媽媽的手鐲,真的刻著名字……”戴霜霖轉身就要進屋,想要拿小盒子出來,給慕冷睿檢驗以證明她沒有撒謊。
戴雨瀟緊張起來,如果她發現手鐲不見了,那她豈不是前功盡棄。
“免了,我對你們家的什麼祖傳手鐲不感興趣……聽說,你搶了雨瀟的床?”慕冷睿邪魅的笑,笑的人心底發毛。
“不……是!”戴霜霖想撒謊,卻又不敢。
“今天她回來,看看她的床,有沒有被你們弄壞,不介意吧?”慕冷睿眼神瞥向戴雨瀟,戴雨瀟相當配合的奉上適時的微笑。
天知道,她聽到這句話心裡有多噁心,那張床,早被戴霜霖玷汙了,她哪裡有心思看,恨不得將它大卸八塊才對。
“不介意,不介意……屋裡請,屋裡請……”戴霜霖閃開,讓戴雨瀟進屋。
戴雨瀟心領神會,即便不情願,也要走到她屋裡去,以大局為重。
她走到屋內,眼神瞟向床頭櫃上,小盒子還在,瞥了一眼門外,戴霜霖戰戰兢兢的看著慕冷睿,根本顧不得看她。
她趕緊將小盒子拿過來,開啟,將手鐲放進去之前,還是忍不住難捨,仔仔細細端詳好久,這畢竟是她母親留下的東西,沒傳到她手中,偏偏到了戴霜霖這裡,真是造化弄人。
“霜霖,你們在做什麼?”門外,傳來父親戴正德的聲音。
戴雨瀟一驚,手鐲差點掉地上,她慌忙將手鐲放在小盒子內,在床頭櫃上原樣擺好,走出門去。
“爸爸……”戴霜霖喊了一聲,卻也說不出什麼。
戴正德走到近前,一眼看到了穿著休閒裝的慕冷睿,平日裡只見他穿正式服裝,這麼休閒的打扮,還是第一次見。
“慕大少,怎麼有興致來訪?如果事先通知一聲,我好事先準備一下……”戴正德走上前,大力的握了一下慕冷睿的手。
“客氣,客氣,我今天只是陪雨瀟來看看她的床。”慕冷睿邪笑著,將床字咬音很重。
“霜霖,雨瀟的床,怎麼在你屋裡?”戴正德故作驚訝的,全然忘記了,是他幫腔讓戴霜霖堂而皇之的搶走了戴雨瀟的床。
“呀,霜霖,你的臉是怎麼了?”戴正德看到戴霜霖臉上紅腫的手指印。
“我……自己打的……”戴霜霖慌忙捂了臉,怯怯的瞄著慕冷睿。
“為什麼自己打臉?”戴正德追問。
“美容老師說,每天自己拍打臉龐,有助於美容……我不小心……打腫了……”戴霜霖支支吾吾的,眼中閃著淚光。
慕冷睿一直饒有興味的邪笑著,盯著她紅腫的臉。
戴雨瀟已經走出來,給慕冷睿使個眼色。
“好了,雨瀟看完她的床了,已經被你們弄髒了,她也不想要了,既然你沒床用,就送給你……”慕冷睿攬住戴雨瀟的肩,沒跟戴正德告別,就往外走。
而戴雨瀟,機械性的隨著他走,回望了一下父親戴正德。
而父親的目光,一直停留在戴霜霖紅腫的臉上,根本沒看到她一樣。
這樣忽視她的父親,讓她忍不住,又是一陣黯然,毫不留戀的,隨著慕冷睿離開她的家。
出了戴家,慕冷睿丟給戴雨瀟一個小盒子,漫不經心的示意她開啟看。
戴雨瀟一看,還是那個午飯時候給她看的小盒子,撇撇嘴又丟回去:“空空的盒子,給我做什麼。”
這個慕冷睿,分明是刺激她,知道這盒子是空的,她的手鐲還回去了,又到戴霜霖的屋內了,還偏偏拿這個小盒子引她傷心。
“不看是嗎?可別後悔。”慕冷睿開啟車窗,想把小盒子丟到窗外。
“停,我看!”戴雨瀟覺得不妥,將小盒子搶回來,開啟一看,黯淡的眼睛瞬間亮起來,居然就是她的那隻手鐲。
“天啊,你怎麼做到的?你會意念移動法,特異功能,又取回來了?”戴雨瀟不可置信的,將手鐲捧在手心,生怕一不留神就會不翼而飛。
“真是蠢!這都猜不到!”慕冷睿輕蔑的揚起眉。
“我知道了,你消失一上午,就是為了找一個一模一樣的手鐲?”戴雨瀟恍然大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