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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搶奪無望,孟良嫻咬牙切齒的冷笑:“一份遺囑能說明什麼?你們幫不了那個小jianren!就算我丈夫留遺產給她,並不說明,那個小jianren沒殺人!”
現場的人開始唏噓,剛才還在說什麼她的女兒,現在一口一個小jianren,喊的真是乾脆。
“戴正德把遺產都留給戴雨瀟,她為什麼殺人,你說說動機看?”慕冷睿輕蔑的將那份遺囑拿過去,高高的揚起來,讓大家看的更清楚。
“她根本就不知道遺產是留給她的,她怪她父親,所以殺了他!”孟良嫻話鋒一轉,讓大家聽她的理由,似乎有那麼點道理。
這樣一來,遺囑就不能作為有力的證據,證明戴雨瀟就是清白的。
看著大家狐疑的眼神,孟良嫻心中得意,沒有了財產沒關係,她手中的錢,也夠她下半輩子用的,她一定要置這個小jianren於死地。
“這個小jianren,可真是可憐,不知道我丈夫其實這麼豁達,把所有財產都留給她,她還不明不白的將她的親生父親殺死,真是可悲!”孟良嫻的語氣,顯得她口中杜撰的事很逼真的樣子。
“你胡說!”慕冷睿陰冷的上前,將她的衣領拎起來,將她提離地面。
“慕大少爺,不要仗著你家的權勢,就欺人太甚!”孟良嫻高聲喊叫著,唯恐在場的人看不到,聽不到。
“對付你這樣的人,用不著講什麼仁義道德!”慕冷睿陰冷的,大手一鬆,孟良嫻重重的跌落在地上,狼狽不堪。
“就是這位慕大少爺,在我女兒的病房裡,差點將我丟出窗外,他就是這樣欺負我們孤兒寡母的!”孟良嫻涕淚齊下的控訴,將慕冷睿說的如同強盜土匪一般。
現場矛頭的指向發生轉移,又將慕冷睿退到風口浪尖上,雖然大多數人對這位大少爺恭敬有加,卻直接影響戴雨瀟的聲譽。
“據說,戴雨瀟是這位慕大少爺的女人呢……難怪這麼護著她……我好羨慕哦……”一位女記者,毫不避諱的顯露出豔羨的神情。
“護著又有什麼用呢,那也不能證明她是清白的,說不準,這位慕大少爺,就是勾結了律師,做了份假遺囑呢……”旁邊的人嘀咕著,眼神瞟著人高馬大的慕冷睿。
“噓——別說了,這位慕大少爺,咱們可惹不起……”幾個人同時閉嘴噤聲。
如果不是當著這麼多記者的面,慕冷睿說不定做出什麼更激烈的舉動。
此情此景,他按捺住心中的怒火,雖然恨不得將這隻老狐狸抽筋扒皮,卻還是要忍耐。
“不要因為戴雨瀟是你的女人,就可以混淆是非,顛倒黑白,你會遭報應的!”孟良嫻佔了上風,說話越來越過分。
慕冷睿一臉陰鷙,卻一時想不出對策,畢竟,證據不足。
現場氣氛陷入僵局,孟良嫻索性坐在地上嚎啕大哭,哭天搶地,慕冷睿面對她的無禮撒潑,無可奈何。
“你那份遺囑,是假的!”孟良嫻騰的從地上跳起來,用圓滾滾的身體去衝撞慕冷睿,又想去搶奪那份遺囑原件。
慕冷睿當然不會讓她搶到,嫌惡的一抬腿,沒用什麼力度,就將那具圓滾滾的身體碰倒在地板上。
孟良嫻就勢撒潑,倒在地上起不來:“哎呀,哎呀,慕大少爺想殺人滅口啊,我的肋骨斷了啊,好痛啊好痛……”
說完,狂亂的在地上翻滾,顯得痛不欲生的樣子。
慕冷睿緊蹙濃眉,一擺手,身後幾個保鏢一擁而上,眾目睽睽之下,將撒潑打滾的孟良嫻從地上抬起來。
“放開我,放開我!你們想做什麼?”孟良嫻手腳並用的掙扎,她意識到剛才鬧的過火,激怒這位慕大少爺,這不是鬧著玩的,不由得驚恐起來。
“把她放下來!”慕冷睿陰冷的說,背對著幾個保鏢。
孟良嫻被放到地上,眼神驚恐的看著慕大少爺的背影,不知道他做什麼。
慕冷睿緩緩轉身過來,眾人還沒看清楚,他的手中已經多了一個東西,堅硬的抵住孟良嫻的額頭。
“啊!你要做什麼?你別亂來!”孟良嫻嚇得渾身顫抖,她沒想到,這位慕大少爺,真的在眾目睽睽之下,拿槍指著她的頭。
“我要做什麼?剛才,你不是說,我要殺人滅口?現在,如你所願!”慕冷睿目光陰鷙,周身的氣場森冷肅殺。
“慕冷睿!你真的要殺人滅口?”孟良嫻驚恐的,聲音尖利,早就變了腔調。
“不然呢,你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