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莊語岑的帶領下,五百名身著便衣的特種部隊官兵殺入歐陽鎩羽府邸,未經過專業訓練的烏合之眾,怎麼會是特種部隊的對手?
不出十分鐘,那幫歪瓜裂棗就被打的七零八落,倒在地上鬼哭狼嚎,臥地不起。
當時,歐陽鎩羽正在隱秘的房間內,chiluo著身體對戴雨瀟大肆凌辱。
莊語岑命令官員將歐陽府邸上上下下都搜遍了,卻沒見到戴雨瀟的人影,莫非,她被歐陽鎩羽帶到其他的地方?
莊語岑扯住一個嘍囉的衣領,冷然逼問,也懶得跟他客氣,將槍口直接###他的眉心:“說,歐陽鎩羽將戴雨瀟藏到哪裡了?”
小嘍囉還嘴硬,一拍胸部仰起頭:“爺爺我不知道!有種你就殺了我!”
莊語岑毫不猶豫的一扣扳機,啪的一聲,嘍囉臉上滿是鮮血,耳朵劇痛,赫然出現一個血窟窿。
莊語岑雖然沒打死他,卻一槍把他的耳朵打穿了。
“啊!”小嘍囉捂著耳朵慘叫,剛才的硬氣蕩然無存。
“說不說!不說,我一次打爛你一個器官,耳朵,鼻子,眼睛……”莊語岑一邊說,一邊將槍口緩緩在他另一側耳朵上,鼻子上,眼睛上移動。
小嘍囉哪裡想到這個還帶著幾分稚氣的大男孩下手會這麼狠,連連求饒:“老大,老大,你饒了我,饒了我,歐陽鎩羽把那個小美人兒,關在地下室……我帶你去……”
小嘍囉捂著受傷的耳朵走在前面,指縫裡還在往外淌血,領著莊語岑七拐八拐的走到正廳,把一個壁櫥移開,才露出一扇暗門。
難怪他們找不到,歐陽鎩羽真是狡猾,將地下室的暗門設計的這麼隱秘,一般人都想不到壁櫥後面還會有一扇通往地下室的暗門。
莊語岑一腳把暗門踢開,一道彎轉的樓梯通往地下室,走廊裡卻明亮,燈火通明。
剛走到轉角處,就聽到歐陽鎩羽得意的獰笑聲,莊語岑沒有時間再一級級的下樓梯臺階,直接跳下去,落到地下室的地面上。
幾步趕到門前,看到歐陽鎩羽正赤身luoti伏在戴雨瀟身上,不由得怒火中燒,狠狠一拳打他側臉上,歐陽鎩羽猝不及防,一下子被擊倒在地上。
沒等歐陽鎩羽回過神,莊語岑對他一陣拳打腳踢,專挑要害的地方打,打的歐陽鎩羽招架不住鬼哭狼嚎。
打的歐陽鎩羽身體慢慢癱軟,他回頭一看戴雨瀟,在沙發上蜷縮成一團,衣衫襤褸,心中狠狠的抽痛,脫下外衣,覆在她幾近chiluo的身體上,一俯身,將她橫抱起來,抱出地下室。
“什麼?關我的是地下室?”戴雨瀟驚異的問,一扇窗都沒有的房間,她怎麼沒想到是地下室。
“嗯——我慶幸能夠及時找到你,不然的話,我會後悔一輩子……”莊語岑動情的,伸出大手,覆蓋在戴雨瀟的柔弱無骨的小手上。
有些遲疑的,慢慢撫摸,一種電擊般的觸感湧遍全身,那麼熟悉,又帶著幾許陌生。
戴雨瀟臉色緋紅,時隔許久,她已經不能夠適應與莊語岑的親暱,猛地縮回手。
看她反應這麼敏感,莊語岑心中一涼,卻有些不甘心,將英俊的臉湊過來,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她臉側,低垂著眼,將唇緩緩向她恢復血色的唇瓣上印下去。
“莊語岑,我們不要這樣好嗎?我……現在不是你的女朋友。”戴雨瀟把臉別到一旁,莊語岑的吻,終是沒落到她唇上。
莊語岑顯然很不願意接受這樣的現實,喉結明顯的滾動一下:“雨瀟,你能不能喊我語岑?這點要求,不過分吧……”
自從醒過來,戴雨瀟對他的稱呼,只是莊語岑,無形中拉開兩個人的距離,顯得很陌生。
“好吧,語岑……我現在不習慣距離你這麼近,你遠一點……好嗎?”戴雨瀟臉微微一紅,莊語岑的臉距離她只有兩公分,十分曖昧。
莊語岑不情願的拉遠兩個人的距離,坐回到床邊,定定的看著她。
戴雨瀟垂著眉,兩個人沉默良久,氣氛凝滯。
莊語岑不想繼續僵持下去,沒話找話,拍拍戴雨瀟身下的床:“雨瀟,你看到了嗎,我專門又訂做了一張玫瑰木床給你,你可以住在我家裡,喜歡嗎?”
如果換做之前,戴雨瀟肯定喜不自禁,這意味著莊家已經開始接納她了。
可是現在,尤其是這張玫瑰木床,勾起無限傷心事,想起戴霜霖和莊語岑就曾經在玫瑰木床上###。
腦海中盡是戴霜霖在莊語岑身上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