攔得住那麼多的記者。
莊語岑衝過去對著那群記者拳打腳踢,有幾個記者被他打倒在地,卻無法阻攔他們八卦的瘋狂熱情,就像打不死的小強,從地上爬起來,立刻又向大廳奔去。
莊語岑無能為力,而他,也不想再次面對讓他痛徹心扉的場面,揉了揉打人之後發酸的手臂,一個人冷冷清清的走向折返的路途。
凌晨時分出發時,他被多少人簇擁著,一路上灑滿鮮花,又備受多少人矚目。
而現在返回的路途中,雖然也是一地的鮮花,卻沒能載回他心愛的女人——戴雨瀟。
慕冷睿眼角的餘光,看到莊語岑猝然而走,放開小女人的唇瓣,唇角勾起邪惡的微笑。
小女人的唇瓣,由於他用力的shunxi,而變得紅腫,卻更多了幾分嫵媚與性感,微微啟開,無力的喘息。
這些,都對他有著致命的吸引力。原本,他今天想做的已經做到了,想要打擊的人,已經打擊到了,他可以就此停下。
然而,小女人受虐的神情,讓他勃發出一種肆虐的**,他不捨得放下手中的小女人,大力的桎梏住小女人的身體,恨不得將她嬌弱的身體揉碎,融進他的骨血裡去。
戴雨瀟已經精神恍惚,雙眸迷離,看不清楚面前的男人,看不清楚自己,看不清楚過去的世界,看不清楚前方的路途。
男人灼熱的利器,在她柔軟的幽深裡,肆意進出,再一次讓她產生初夜的受虐感,第一次被這個男人掠奪的恥辱,和無助,油然而生。
“我恨你……”她說不出別的話,只有這三個字,可以清晰的表達她全部的意願。
慕冷睿……慕冷睿……慕冷睿……他為什麼要這麼做,為什麼要這麼做……
他這樣的動作,不僅僅是摧毀了莊語岑與自己重歸於好的任何希望,更是摧毀了她對這個暴虐男人的所有信任,與依戀。
越來越能看清楚本心,內心裡,自己是多麼的仇恨著這個男人,恨他奪走了第一次,顛覆了她的平靜生活,顛覆了她所有單純的嚮往。
現在,還殘忍的顛覆了她的自尊,在昔日戀人面前的自尊。將她的孤傲,自信,高貴,全部打入谷底,毫不留情。
“你恨吧!恨我,就喊出來吧!”慕冷睿帶著報復的快感,陰侫的說。幽深的雙眸,射出狼一般綠瑩瑩的光芒。
他似乎不滿小女人沉默的反應,就連她嬌弱的低吟,都讓他覺得不暢快淋漓,這不是他想要的效果,他想要更多,更多!
他緩緩退出,停頓幾秒,小女人微微睜開迷離的眼眸,以為夢魘就要結束了,舔舔乾涸紅腫的唇瓣,小手離開男人的脖頸,掙扎著想下地。
雙腿已經有些痠痛,即便垂下來,也有幾分吃力。
男人微微一笑,憑空將小女人的身體調轉來,讓她同樣面向大廳門口,一把將純色的平角內褲扯下,灼熱的利器,從後面狠狠的刺入。
“啊!”戴雨瀟失控的驚叫出聲,疼痛,屈辱,一併湧上心頭。她哪裡料到,慕冷睿只不過是稍稍停息,並沒有打算放過她。
她看到不遠處地上散亂的玫瑰花束,和散落在地上的花瓣,那樣的嫣紅,刺痛她的眼睛。
雖然並沒有看到莊語岑,而這束花表明,就在慕冷睿如火如荼的扣住她肆虐的時候,昔日的戀人就在不遠處看著他們。
背對著這個男人,更加無力反抗,她當真就感覺是個模擬娃娃,被身後的男人肆意nvedai,沒有任何反抗的餘地,手腳都無力的垂落,隨著男人的施虐律動。
那火熱的堅硬,更加兇狠的進出,脹滿,騰空,再脹滿,再騰空,反反覆覆的在她幽深地帶凌遲,帶著熾烈的快感,片片凌遲。
她能感覺到男人呼吸的粗重,和他蓄積的熱量,那灼熱的利器,刺激的她光滑的內裡急劇收縮,而他並不肯罷休,依舊不依不饒的擠進去,退出來,再擠進去,如此反覆。
而更加讓她驚恐的是,大廳門口突然出現了一群人,分明是記者,還扛著那麼多的攝影器材。
他們來做什麼?王媽呢,王媽去哪裡了,怎麼不攔住他們?
他們是跟隨莊語岑來的嗎?為什麼莊語岑走了,他們卻沒有一起走?
她如今這個樣子,怎麼能夠見到記者,被莊語岑撞見已經足夠難堪,已經讓她顏面盡失,怎麼可以還讓這些記者撞見?
這些八卦記者,才不會顧及她是什麼華娛財團的在任董事長,更不會顧及她是否被凌辱,他們在意的,只是噱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