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跑來求婚的日子。
“慕冷睿,你好惡毒……”戴雨瀟低聲嗚咽著,卻無力改變目前的狀況,只能深深的將頭埋在男人的胸前,兩隻柔弱的手臂,無力的環住男人的脖頸,任憑他肆意妄為。
“我惡毒?多謝你誇獎……”慕冷睿陰冷的笑著,一低頭,猛然噙住小女人嬌嫩的唇瓣,將她後面所有的咒罵全部吞噬殆盡。
戴雨瀟虛弱無力的閉上眼,濃密的眼睫毛,早已經被滲出的淚水打溼,她面對這個瘋狂的男人,還能做什麼,只能無聲的哭泣。
也只有他,只有這個霸道的不可一世的男人,做得出這種事情,毫不在乎她的感受,也不在意任何影響,在她青梅竹馬的舊情人面前,肆無忌憚的將她佔有。
這個暴虐的男人,將她的全部計劃都打破,摧毀性的打破,所有溫情於他而言都是多餘的,他需要的,只是佔有,佔有,佔有!
他要做的,只是透過這種極端暴虐的方式,向莊語岑宣戰,徹底摧毀他的自尊和意志。
慕冷睿火熱的堅硬,帶著灼人的溫度,在小女人腿心的幽深裡進進出出,這種瘋狂,讓他體會到前所未有的快感。
他粗重的喘息著,胸腔有一股熾烈的火焰,急需噴發,他要將懷中的小女人隨著他一起舞動,一起燃燒,哪怕灰飛煙滅。
小女人微卷的長髮,隨著男人猛烈的動作飛舞飄揚,舞出狂亂跳躍的音符。
她的曳地長裙,長長的遮住彈性的翹臀,而隨著男人猛烈的動作,臀部不可避免的將長裙撐起一個弧度,跌宕起伏。
長裙從上至下,一直到裙襬,都隨著男人的劇烈動作而律動起來,泛起一陣陣漣漪。
莊語岑,今天格外精神抖擻,英氣逼人。如果白色西裝穿在別人身上顯得矯情的話,而他,卻像是專門的MODEL,不是這身西裝裝點了他,而是他這個英俊的男人,裝點了這身西裝。
今天這個創意,是他花盡心思想出來的,他一定要盡全力感動戴雨瀟,將她的心,深切的喚回到他身邊。
至於過往,不管是不堪的記憶,還是無法澄清的誤會,那些,統統都不重要了,統統都作為雲煙,隨風消散。
他只想,青梅竹馬的戀人戴雨瀟,能夠再次接納他,給他機會,讓他無微不至的照顧她,給她一個全新的未來。
她不是一直怪他唯唯諾諾,怪他一直不能給她一個名分嗎?
那麼,今天,他將這個名分之舉演繹到極致,他要讓所有的人都知道,他正在如此熱切的追求著戴雨瀟。
為了今天這個瘋狂而又浪漫的舉動,他幾夜未眠,將附近城市的玫瑰花園全部聚攏來,這一路鋪陳而來的玫瑰花,整整來自五個不同城市。
而他手上捧著的玫瑰花束,是他親手製作的,他要用心,用全部的力量,用全部的熱忱,將小女人戴雨瀟喚回到他身邊。
他的瘋狂舉動,出其意料的得到父母的認可和大力支援,父親甚至動用警力,幫他調查各地的玫瑰花園資訊,而母親陳妙言,悉心的教他如何製作花束。
仍舊四野一片漆黑的凌晨時分,幾夜未眠的他,絲毫沒有感覺到睏倦,反而精神煥發。
換好衣服,捧著玫瑰花束出門的時候,母親給他一個響亮的吻,大聲鼓勵他:“兒子,勇敢的去追吧,把那個小妮子給我追回來!她應該是我們莊家的兒媳婦!”
這次,他有足夠的信心打動戴雨瀟,他甚至想象到了這個小女人羞怯的接受他求婚的樣子,伸出纖細的手指,讓他戴上那枚求婚戒指。
裝在西裝口袋內的戒指,名字叫做“CHERISH”,出自丹麥一個名師之手,取名“CHERISH”,就是提醒男女雙方互相珍惜之意。
他與戴雨瀟經歷那麼多,還有什麼理由不彼此珍惜?這枚頗具深意的戒指,對於他們而言,再也合適不過。
他要將這枚熠熠閃光的戒指,親手給小女人戴上,他要寵愛她一輩子,讓她成為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莊語岑懷揣著美麗的憧憬與夢想,走進大廳的時候,唇角勾起飛揚的笑意。
他心中,還是有些惴惴不安,如果,戴雨瀟真的拒絕他怎麼辦?雖然他有足夠的信心打動她,萬一呢,她真的不接受呢?
握著玫瑰花束的手心,也沁出冷汗來,可見他心情是多麼的緊張。
他心中暗暗做決定,如果真的慘遭拒絕,他一定會長跪不起,不在乎其他人的目光,不在乎各路記者的吹捧,直到戴雨瀟答應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