睇了慕冷睿一眼。
“去呀!”揚起手,茜茜手中一直握著鞭子便狠狠的抽在了秦秋的身上。
吃疼的悶哼了一聲,秦秋只得被動的朝前走了幾步,停在戴雨瀟的面前,視線和戴雨瀟清亮的眸光在空氣中不斷的發生碰撞。
“還不動手!”沉悶的聲音在她的身後陡然響起,讓她又是猛地一驚,“慕冷睿的命都在我的手上,你在懼怕什麼?秦秋,這點事情都不敢做,我看不起你!也難怪你為什麼會一直被人那麼欺壓了!”茜茜還在不斷的刺激秦秋。
秦秋的臉上青一陣紫一陣的,她終於舉起了手中的匕首,只是手指依舊顫顫巍巍的。
握著刀柄的手就那麼舉在半空中,臥室裡一片沉寂,幾個人的視線都焦灼在她的身上。
過了許久,只聽見叮咚一聲,秦秋手中的匕首掉落在了地上,她自己也渾身鬆軟的癱坐在了地上。
“我,我還是做不到……”
“秦秋,你這個小賤,人,你這個叛徒!”
手中的馬鞭一揚,生生的在她的後背上抽打了幾下。
秦秋吃疼皺了皺眉,卻沒有再發生聲音,似乎決定將這份疼痛忍耐到底。
抽打了好幾下,秦秋一直沒有吭聲,茜茜也就沒有了興致。注意力也再次被調了回來,她的目的可不是為了打秦秋。
“敖馬德,你去把那個賤,人拎過來!”手指一揚,直直的指向戴雨瀟。
敖馬德還算理智的,沒有茜茜那麼張揚,微微做了一個“請”的手勢,並沒有像茜茜所說的那樣“拎”過去。
戴雨瀟被帶了過去,茜茜一把扯住了她的頭髮,狠力的朝後一拽,頭皮被扯得生疼。
“慕冷睿,你老婆的命現在在我的手裡,你若是想要她活命的話,就乖乖的把慕氏旗下的產業都轉到我的名下來!”
“那麼多錢,你有那個命用嗎?”
慕冷睿冷冷的掃她一眼,深邃的眸中寫滿了不屑。
“哈哈,就算我只能活到明天,我也比你們有命!”茜茜狂肆的長笑了幾聲,倏然斂去了笑意,轉而不屑的開口,“你可別忘了,這裡可是我的地盤!”
“是嗎?可是不管從哪裡看,這裡都不像是你的地盤!”
慕冷睿明顯帶著鄙夷的話語,讓茜茜的臉色一變,她再次按下了輪椅上的按鈕,外面不斷的響起了清脆的鈴聲。
可是,臥室的門卻一直都沒有開啟。
“茜茜公主,你是在找艾維嗎?”慕冷睿適時的開口,眸中閃動著笑意,“我忘記告訴你了,我和摩德伯爵之間的交情比你想的要稍微多了那麼一點,他的管家是絕對不可能做出背叛他的事情,他也絕對不可能做出傷害我的事情……”
“你!!”
“既然你那麼想見艾維的話,那麼我就大方點,姑且讓他進來和你見一面吧!”話音落下,他手上的繩索便已經解開了。
“艾維!”
提高了分貝的呼喚聲才落下,門便已經開啟了,走進來的果然是艾維。
“慕先生,請問您有什麼吩咐?”
“沒什麼,茜茜公主想見你了……”
“茜茜公主,找我有事?”艾維的身子微微欠了欠,看上去似乎很有禮貌,其中卻隱含著濃重的貶低。
“騙子!你居然騙我!”
茜茜冷著嗓子指控,臉上的表情不斷變換,就好似調色盤一樣豐富。
“茜茜公主,此言差矣,我一直都沒有騙你。你讓我幫你,我都按照你說的做了。但是,你卻從來沒有問過伯爵和慕先生的關係……”
“就憑你和我之間的那點關係,你也應該坦白的將那些事情告訴我!”
“我們之間的關係?茜茜公主指的莫非是我們‘上。床’的事情?真是不好意思呢,那幾天和你在一起的,並不是我,而是威利家的小兒子……”
威利是摩德伯爵家的園藝工,他的小兒子因為小時候得過麻痺症,導致之後的智力一直都停留在三歲。說白了,根本就是一個傻子!
茜茜從來都不覺用自己的身體換取自己需要的東西有什麼不對,但是一向將自己看的高貴的她,卻絕對不會允許自己和傻子、瘸子、這種有殘缺的人發生關係。在她看來,那是對她的一種侮辱!
“你居然讓我和那個白痴在一起?!”
茜茜的身子因為怒氣而微微顫抖著,原本因為怒氣有著淡淡緋色的臉蛋,此刻竟然漲成了豬肝色。
“茜茜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