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盯著他,眸中閃爍著**的恨意。
“前妻?!流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瞿海東追問。
“瞿先生還不知道嗎?他們早就已經協議離婚了,只是為了顧及瞿老爺子的身子,這才沒有告訴你們。”
冷燁肆虐的笑著,眸中盡是嘲諷
“畜生,你,你怎麼可以做出這種事情來……”瞿海東罵罵咧咧的,瞿夫人也是一臉的痛心疾首。
“瞿先生,你的家事,自己關起門回家去說。別在這裡叨叨,打擾醫生救小琴。瞿流楓,你告訴我,在辦公室的時候,你到底對小琴做了什麼?為什麼腹部會有撞擊?你對她動粗了?”
這個妹妹,他從小就呵護在掌心裡,就算是出門都帶著保鏢,別說是捱打了,根本就連一句大聲的責罵都沒有受過,他竟然捨得對她動手?
“是我推的她。”瞿流楓倒是很男子漢的,替顧青瑤扛下了罪責。
只聽咔啦一聲,一支手槍已經抵在了他的額頭上,“瞿流楓,我說過,你若是敢傷害小琴一個手指頭,我就讓你陪葬!她被你害成這樣,我要讓你瞿家全家陪葬!”
“不,你不要傷害流楓,這一切都是我做的,是我推的冷琴,是她先潑了我咖啡,我才推她的,跟流楓沒有關係,你不要傷害他!”
不知道出於什麼心情,顧青瑤竟然擋在了瞿流楓的面前,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
“你也有份?”
冷燁的視線,這才回到了她的身上,上下打量了她幾下,肆笑一聲,冷聲道,“很好,輕玄,把這個賤,人給我帶下去,毀了她的臉,再丟回秦幫,送給那些許久未開葷的兄弟!”
話音落下,輕玄的手下已經將人架起,退到了一旁,喋喋不休、吵鬧的小嘴,也已經也被封住了。
“冷燁,這件事情,和她無關,一切都是因我而起,你有什麼都衝著我來!”
“你以為你逃得過嗎?”戲謔一笑,冷燁的唇角勾著嗜血的微笑,食指一勾,手槍收回了褲兜內,“等小琴平安無事之後,我會一點點把你欠她的討回來!”
“我能見見她嗎?”見冷燁轉身要走,他急急地開口。
透過病房門上的小視窗,他看到了躺在了床上的冷琴,因為有醫護人員在照看著,擋住了他的視線,他並不知道她此刻到底是怎麼樣的情況。
可是看見病床周遭的那些滴滴噠噠的儀器,他便已經知道了事情的嚴重性。心中也莫名的升起了一股膽怯。
“是你把她害成這樣的,你有什麼資格見她?”
這一次開口不是冷燁,而是一直保持靜默的慕念雪,冷豔的臉上都是憤怒和嘲諷。
“瞿流楓,我真後悔把小琴交給你。我這輩子做過最愚蠢的事情,就是相信你會對小琴好。如果小琴真的有什麼三長兩短,我慕念雪也絕對不會放過你!”
慕念雪丟下狠話之後,跟著冷燁走進了病房。
瞿流楓呆呆的站在遠處,定定的看著闔上的房門,他說不出來,自己此刻到底是怎麼樣的心情。
為什麼會害怕呢?為什麼會有點不安呢?
因為她是被自己害了吧……
他只能如是的說服自己,然後垂頭喪氣的離開了醫院,就連雙親在背後的不斷呼喚聲都沒有聽見,更別提是已經被禁錮的顧青瑤了!
冷琴在沉睡了兩天兩夜之後,終於醒了過來。
睜開雙眼,她首先看向了自己的腹部,原本隆起的腹部已經變得平坦,她的心一陣猛烈的刺疼。
再看到一旁的保暖箱,隱約間,她看到了一雙小手微微動了一下,所有的擔憂在那一刻盡數消散了。
“小雪嫂子,我想看看孩子……”
慕念雪面露難色,遲疑著,若是這個時候告訴她那個訊息,會不會太殘忍了一點?!
“小琴,你才醒來,再多躺一會,孩子還在保暖箱,不能抱出來。”
她的遲疑,引起了冷琴的懷疑,秀氣的眉微微一皺,固執的開口,“小雪嫂子,你扶我一下,我想看看他們,哪怕只是一眼都好……”
說完,她便掙扎著想要起身。
慕念雪急急地想要壓制住她的身子,卻又不敢太用力,最後,還是被她硬是撐起了身子。
只是那麼高了一點的姿勢,冷琴已經將保暖箱裡的情況看的清清楚楚,兩個小傢伙躺在那裡,閉著雙眼似乎正在睡覺,只是皺巴巴的,看上去好似小老頭一樣……
兩個,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