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心而做的措施。
她的豁達,讓瞿流楓一時之間無法接受,更是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該繼續挽留還是順應她的話。
“這件事情,讓我好好考慮考慮。”
良久,他只是開口說出了這麼一句話,說完便直接離開了。
躺在貴妃椅上的冷琴,看著那道熟悉的身影消失在門口,眼淚在門徹底闔上的剎那,陡然滾落,一顆接一顆,順著臉頰,掉落下來……
雙手輕放在攏起的腹上,一下下輕輕的撫摸著,寶寶,媽媽現在只剩下你們了!
床頭還掛著他們的結婚照,窗戶上還貼著大大的囍字,顏色依舊鮮豔。囍字都還未曾撕下,他們卻已經要分道揚鑣了……
臥室的門被瞿流楓摔得重重的,沉悶的聲音引起了樓下人的注意。
抬首,卻見瞿流楓一臉暗沉的走下樓,渾身散發著陰鷙的氣息。
“大哥……”瞿流晨淡淡的開口,試圖詢問點什麼,卻被他狠狠的一個瞪眼逼了回去。
誰都沒有開口再問,任由瞿流楓就這麼走出了家門。
離家之後,瞿流楓開著車上了沿海公路,將馬力拉到最大,快速的飆車。
車窗被他開啟著,夾雜著海水的清新味道的海風,狂肆的捲入,將他浮躁的情緒一點點的安撫下來。
行進了好一段時間之後,他猛地打轉方向盤,開車朝市中心行進。
怡可酒吧。
某間包廂的桌上,擺著好幾瓶開啟的烈酒,有好幾瓶甚至已經見底了。
瞿流楓坐在真皮沙發上,一邊坐著一個女人,包廂裡另外還有個男人,他們也左右各自環著一個女人。
“瞿少,你可不能再喝了,喝醉了回家,跟弟妹可不好交代啊!”男人開口提醒道。
“交待啥,我都快要成孤家寡人了!”
“瞿少,這話可不敢瞎說,你和弟妹才結婚多久呢!”
“老徐,我什麼時候和你開過玩笑了?”喝酒的動作微微頓了一下,瞿流楓難得的認真。
叫做老徐的老人微微怔忡了一下,將一疊鈔票扔在桌上,揚了揚手,“你們先下去吧!”
幾個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人,拿過錢,樂呵呵的走了。
“瞿少,你是說真的,還是在開玩笑呢?正是新婚燕爾,可不敢胡說!”
“在你面前,我還能瞎說嗎?”一仰頭,又是一杯酒見底了。
老徐怔忡了一下,須臾,接著問道,“莫非是鄒婷的事情,被弟妹發現了?”
瞿流楓最近和鄒婷走到近,已經是圈子裡大家都清楚的事情,甚至又不怕死的報社都進行了報道。
沉默幾秒,瞿流楓重重的點了點頭。
“嗨,這種事情,你哄哄弟妹就是了。男人嘛,哪有不在外面逢場作戲的!”老徐是徐氏企業的現任總裁,年紀已經四十,早已經是有妻室的人,在外面也是一個胡來的主,但是他老婆卻一直被他哄得服服帖帖的,從未出過事情。
對於這種事情,他早就已經習以為常,也更是有了一套高明的應對政策,否則,又豈能壓制住家中的母老虎。
“她要和我離婚!”
“離婚?事情沒有那麼嚴重吧?她不是都已經有了你的孩子嗎?”
“要不是為了孩子,我又何必娶她!”娶她就是為了防止孩子會發生意外,可是現下……
早知道這樣,他一開始就不要娶她了,真是自找麻煩。
老徐似乎明白了一些緣由,須臾,淡淡的開口,“既然你們之間沒有感情,她執意要離婚的話,就離吧!天下的女人何其多,你還怕找不到一個和你情投意合的嗎?”
瞿流楓愣了愣,卻沒有說話。
情投意合!
這四個字說起來容易,要遇到是何其的難啊!
他愛歐陽曼青愛了那麼多年,為她付出的雖不算多,卻也不少。可是,最終還是一場空。
而冷琴呢?她和他相識多久,對他的感情就有多深,可他就是和她擦不出火花來。
老天爺就是這麼的喜歡捉弄人,明明遇到了,卻將紅線牽在了別人的身上!
“瞿少,這可不像你了。不就是一個女人嘛,至於讓你那麼煩惱嗎?就算她肚子裡懷著你的孩子,沒有感情勉強在一起,也不會有幸福。”老徐的話,說的輕巧,卻讓他如夢初醒。
對啊,不過就是一個女人罷了,他何須那麼煩惱。
他們不是早就做過約定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