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孫兇狠地瞪著他,笑:“是誰說的,從此都聽我的?”
“好~~好~~走路!走路!”白錦堂歡天喜地地跟上。
遠處跟蹤的雙胞胎繼續為他們的老大默哀——降伏啦!他們老大已經被公孫徹底馴服了~~~
監獄門前,喬恩…金準備上車,他將被轉交回國,在他的國家服刑。
展昭走到車前,遞給了喬恩一份資料:“你朋友的治療記錄。”
喬恩接過來,開啟,照片上的笑容燦爛,一如往昔。
展昭說:“我看過他的治療報告,他會自殺是因為他要保護你,他的另一種人格被下令殺了你……他並不是因為脆弱而自殺的,是因為愛你。”
喬恩緊緊地拿著那份資料,茫然地坐進車裡,眼淚再也止不住。
展昭緩步走出監獄的大門,回頭注視這座巨大的牢籠,它就像地獄,一層一層,關著無數不可饒恕的惡靈。然而就像神曲中對地獄的定義一樣,它存在的意義,不在於是否讓惡靈遭受懲罰,而是讓那些被害的亡靈得到安息,更重要的是,拯救那些在地獄邊緣徘徊的靈魂。
漫長的階梯下,白玉堂正靠在華麗的跑車上抬頭對他微笑,有些人相信江山易改本性難移,但有些人卻相信一念成魔一念成佛,關鍵的,是你可以看見身邊真正愛你的和值得你去愛的人。
展昭快步跑下臺階,來到白玉堂身邊。
“想去看演唱會麼?”白玉堂拿出兩張票子。
“齊樂她們的?”展昭驚喜地看著那票面問。
“剛走。”白玉堂指指遠處,“扔下票子就走了,還說想戒毒,要你給她治療。”
“你幫她們說情了是麼?”展昭上了車,問白玉堂,“讓她們參加複試。”
白玉堂聳肩,“誰知道呢?”發動車子,“那天龐煜問你,為什麼從來不去參加那些什麼國際會議啊,獎項評選之類的,你說他永遠不會明白。”
展昭想了想,“總的來說呢,我認為心理學醫生歸根結底還是醫生,醫生的本職是什麼呢?”
“啊~~”白玉堂點頭,“明白了,像他這樣的人的確一輩子都不會明白~~貓不愧是貓。”
“你又來了,都說沒有邏輯?”
“誰說沒邏輯?那你說貓不是貓是什麼?”
“死老鼠!”
“你怎麼打人?”
“打的是老鼠!”
“……好!”摟過來親!
“你幹嗎?!”擦擦!
“幹嗎?我親的是貓!”
“打死你!”
“貓!我在開車~~”
“不管!!”
車子繼續呈S型前進。
是誰說過的,“當一切結束,一切,還遠沒有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