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間和白玉堂頗有幾分神似。
“他叫安格爾,是我一生的摯愛。”喬恩看著照片似乎是在回憶著往事,“他在二十歲時,發生了一次車禍,頭部受到了一定的傷害,經常會出現一些幻覺。原本很開朗的他,變得鬱鬱寡歡起來。我帶他去看了當時全美最好的心理學醫生,就是威爾森教授。我原本期望可以治好他,可是沒想到,沒想到他在接受了一段時間的治療之後自殺了。”喬恩似乎是有些激動,“我們如此相愛,他卻自殺了,留下我一個,我孤獨,無法正常的生活和工作,後來我就到了演藝界發展,那個聲色犬馬的環境不會讓我寂寞。而且這個工作可以讓我接觸到很多人,我瘋狂地尋找著和他相似的人,但是越找,越發現他的獨一無二……直到那天在宴會上看到你。”
喬恩嘆口氣說:“你和安格爾真的很像,不過你比他堅強得多……他太脆弱。”
展昭和白玉堂對視了一眼,“所以你恨威爾森教授?”
“我當然恨他!他只是個沽名釣譽的偽君子,他害死了我最愛的人!你們知道麼,我後來才得知,他給安格爾服用的藥物和採用的療程根本就是從沒用過的,他在拿我摯愛的人來做實驗,為了證明那些日後讓他風光顯耀的狗屁理論!”
白玉堂拿出那張惡魔之子的卡片,問:“這是什麼?”
喬恩看了看卡片,吸了一口氣,微笑著說:我想說的就這些,其他的,我要等我的律師來。“
隨後,他便一直沉默。
展昭和白玉堂從審訊室出來,一臉的不爽,著個喬恩和楊鋒的狀態差不多,似乎對於自己的罪行並不避諱,但當說起那個“兇手訓練”時,就都緘口不言了,似是在庇護著什麼……真是令人費解。
“別想了,想得頭都炸了,走貓兒,去餐廳吃點東西。”白玉堂拉起展昭就走。
在警局的餐廳裡,白玉堂點餐,拿著托盤站在旁邊的展昭看到不遠處,白馳正和一個小孩玩著石頭剪子布。
那小孩有些眼熟,白玉堂買了吃的,見展昭呆望著前方,就順著他目光望去,“哦~~這不是盧方的兒子麼?”
“啊!”展昭也想起來了,是上次案子裡的那個小盧珍啊。
盧珍似乎是一直在輸,滿臉的不可思議,白馳咯咯地笑著。
展昭和白玉堂有些不厚道地想:“這兩人的心理年齡好像差不多。”對視一眼,找到休閒娛樂的玩具了,兩個一臉壞笑的哥哥拿著食物向兩個小弟弟走去。
“啊!展叔叔白叔叔!”盧珍親暱地和兩人打招呼。
兩人和他們同桌坐下,白玉堂問:“你倆玩什麼呢?”
“哦!”盧珍一臉崇拜地說,“他好厲害哦!一直都贏!”
“那麼神?”白玉堂好奇地問。
“嗯!”盧珍點頭,“最開始的時候輸了幾次,後來就說一直不會輸了,果然啊!”
展昭瞭然地問白馳:“又是你的高等數學?”
白馳不好意思地笑。
展昭抱過小盧珍,在他耳邊嘀嘀咕咕小聲說了幾句,盧珍好奇地問,“真的?”
“不信你試試!”展昭咬了一口三明治,笑嘻嘻地說。
“好!”盧珍挽起袖子,對白馳說:“再來!”
這次,小盧珍一直緊緊盯著白馳的眼睛,而且,每一把都贏了。白玉堂在一邊看得直樂,小白馳連輸了二十多次後,終於舉手投降,“我認輸!認輸~~~”
盧珍歡呼著就跑了,白馳好奇地問展昭,“為……為什麼會這樣?”
白玉堂在一邊笑:“別和這貓進行任何賭博類活動!結果一定會輸!!”
展昭白他一眼,對白馳道:“其實很簡單,每個人都有一些下意識的習慣,我剛才觀察了一下,你出剪刀的時候,眼睛會不自覺地看右下方,出布時,會不自覺地眨下眼,出拳頭時,眼珠會偏向左上。”
“呵呵,真的好像哦~~”白馳傻乎乎地啃著麵包。
“像?像什麼?”展昭好笑地問。
“像我昨天碰到的一個人,可以看穿人心。”白馳一臉神往地說。
“不是吧?”白玉堂有些不相信,“這種怪物還不止一隻啊?”
展昭狠狠踩他一腳,白玉堂差點被三明治噎到,用力錘胸口。
“哼!”遞杯水給他,展昭接著問白馳:“他看穿什麼了?”
“那倒沒有。”白馳眨眼想了想,“不過他說了很有趣的話,我一直想不明白。”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