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別的法醫吧。”
眾人…………更加更加地好奇~~~。
厚重的尼制窗簾把明亮的陽光阻隔在外面,床頭暖色的燈光,照得床上蜷縮著的人單薄異常,被子裡不知是不是溫暖,只是凌亂的髮絲和蒼白的膚色,顯得有些清冷。
白錦堂把室內的溫度調高,不知為什麼,他覺得公孫可能會冷。
昨夜自己實在是有些過分了吧……從來不知道自我反省為何物的白錦堂,端著酒杯坐在房間角落的沙發上,心裡隱隱有些堵,昨夜的確是如願了,可是,等他醒後……他寧願公孫拿手術刀扎他幾下,不生氣就行~~
床上的人微微地動了一下。
白錦堂立刻緊張起來,他醒了。
公孫緩緩地睜開眼睛,漸漸地清醒,看著眼前昏暗的房間。
白錦堂隱在黑暗的角落,沒有出聲。
大概呆愣了有半分鐘,公孫用手撐著床想要坐起來。
“……嗯……”
只是,這個簡單的舉動對於現在的他來說,根本不可能完成,整個腰部以下,幾乎沒有知覺,全身都像是散了架……回想昨夜,具體情況已經不記得了,只知道在車子裡暈過去後,醒來時是在這床上,然後,白錦堂又對他……
“你怎麼樣?”
突如其來的聲音把公孫驚了一跳,抬起頭,就見白錦堂不知何時,已經站在了他的面前。
公孫盯著眼前的人,表情是出人意料的平靜。
白錦堂被他看得有些心虛,道:“我……“
公孫看著他,緩緩地開口,聲音有些嘶啞:“你知道的,我其實並不討厭你。”
白錦堂微微地震愣,看著公孫。
“跟你在一起的時候,我感覺很安全……你搬到隔壁之後,我每晚都睡得很好。”
“公孫……”白錦堂伸手想觸控公孫的臉頰,公孫低頭躲開,不再看他,自言自語地說:“現在,我很怕你。”
白錦堂覺得有些心慌,就聽公孫接著說,“你對我做這種事,我絕對不會原諒你。”
抬起頭,公孫冷冷地說:“你救過我的命,昨晚,就當我還你,從現在開始,我不想再看見你。”
“公孫……”白錦堂伸手想要抓住他微微顫抖的肩膀,卻被公孫冷冽的眼神震懾。
“你要是再碰我,就等著給我收屍。”公孫費力地支起身體,找尋自己的衣物。
“你……再躺一會……”白錦堂看著公孫吃力的動作,難得地不知所措起來。
平復了一下自己的情緒,一把將公孫按回床上。
被他一折騰,公孫攤倒在床上徹底動不了了。
白錦堂給他蓋上被子,直起身,道:“你再躺一會,我出去!”
說著,轉身往房門走,開啟門,背對著公孫,白錦堂低聲說:“我不該強迫你,但是我不後悔……我只知道我喜歡你,抱歉,我不知道怎麼去愛人。”
回頭有些悲哀地看著公孫,“沒人教過我,或者是曾經會的,後來忘了……”
關上門,一切歸於平靜。
公孫躺在床上呆呆地看著天花板,白錦堂,為什麼你不能多等一會……
“心理學家都很有錢麼?”白玉堂看著眼前富麗堂皇的別墅,問身邊的展昭。
展昭有些答非所問:“個人喜好吧。”
兩人在侍者的引領下,進入了別墅的花園。
威爾森熱情地跟客人們交談著,完全看不出異樣。
“展博士,又見面了!”
展昭和白玉堂有些驚喜地看著身後出現的龐煜——這可是條大魚啊。
龐煜的身邊陪著喬恩金,白玉堂一看他那副似笑非笑的表情就想揍人。
“玉堂,我想喝飲料。”展昭對白玉堂使了個眼色,意思是,你把喬恩支開,我想單獨和龐煜聊。
巧的是,沒等白玉堂開都,喬恩就說:“飲料在那邊,我帶你去吧。”
無所謂地聳聳肩,白玉堂對展昭使了個眼色,意思是“小心”,就跟著喬恩走了。
龐煜啜了一口手中的香檳,意味深長地看著喬恩和白玉堂轉過人群,走向花園的深處,笑了一下。
“……?”展昭有些不解地看他。
“你朋友和他一起去不要緊麼?”龐煜突然問了一句。
“……有什麼要緊?”展昭一愣,“不是去拿飲料麼?”
“呵呵……”龐煜笑,“飲料好像應該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