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樣的沒錯!
有人欺負他的喬止不行,欺負沈遙華也是不行的。
於是當西巫主再一次上門時,便遭到了公玉爻的質問。
沈遙華的命他已經救回來了,害她之人是不是也該給他個交待。
西巫主瀟灑如男子般的向椅上一坐,抱臂冷笑,“我西巫之事為何要向你交待?”
公玉爻淡然道:“因為她的命是我救的!”
“這理由不錯,不過她已經走了,不再是我西巫之人,你想要說法只能去鳳家了。”
西巫主聲音中透著不以為然,眼神卻有些微涼。
鳳纖華擅離的行為相當於給了她一記響亮的耳光。
鳳遙華竟然也不肯現身給她哪怕是半句的解釋。
便是豁達如她,也覺得鳳家那二位有些不可理喻了。
做下錯事一走了之的行為,是懦弱而無恥的!
鳳纖華如何西巫主不甚在意,不管她心思如此歹毒,她只不過是條不成氣候的小魚。
但鳳遙華不一樣!
如果連她也不分善惡,肆意妄為,後果不堪設想。
鳳遙華變得有些不可捉摸了,像始終不曾歸來的沈蘭醒一般。
西巫主想起了巫祖對巫族的詛咒。
巫族無法飛昇只能終於世間之事便是弟子們不知,身為巫主卻不可能不知道的。
但她們都有了入魔之相,也不知到底被什麼執念所困。
拋了那兩位巫主,眼前還有個令人心生忌憚的公玉爻。
不管他看起來多麼溫和,也沒辦法讓人等閒視之。
“先生可是來自於苦海?”
西巫主想不出個所以然來,正主就在眼前,乾脆便也直接問了。
“你竟然知道苦海。”
公玉爻沒有絲毫意外的模樣,只淡淡然道:“那隻地魔說的吧,既然是他說的你何不繼續問他。”
西巫主反問:“難道這世上有比先生更清楚自己來歷之人?”
“當然沒有。”
公玉爻懶洋洋倚著椅背道:“不過我什麼都不會告訴你,你還不如繼續去問那隻地魔。”
西巫主似是早知道結果,聞言並不覺得意外,對於擺明了不會配合的公玉爻也失了繼續問下去的興致。
她轉了眼看向了床上的沈遙華。
她看起來睡的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