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易碰到了吧,也沒能酣暢淋漓的打上一場。
墨夷契和少帝都是公玉爻的目標,只是想跟這兩位動手的時候,他的狀態總是十分的不好,還被人直接鄙視了。
之後公玉爻便下界了。
能阻止墨夷契的方法只有一個,就是讓他知道沈遙華的下落。
結果墨夷契便去了淨土作客。
另一邊的言傾燻找了個無人之處用術法溝通起了公玉姝。
她的修為不弱,這也是公玉爻不得不‘捨身’作餌的原因。
公玉姝嫁了墨夷離,又收了完整的苦海之心,每日裡除了修煉就是收拾墨夷離後宮中的女人。
然而一切都不是想像中那麼容易,如今的她也正處於焦頭爛額之中。
首先是苦海之心無法融合,從公玉爻身上剝離出來的上面有道古怪的印記,她想盡了辦法也沒以抹去。
就是找了墨夷離也沒辦法。
再來便是那些女人個個不是省油的燈。
墨夷離沒給她特殊的身份,她與後宮中一眾女子都是妃子,身份上沒有誰高誰低,身手上麼,有好些並不弱於她。
墨夷離收集了各式各樣的女子,有些出於魔界,有些出於其他小境,有的來自人界有的甚至是由天界貶下來的仙女。
原本對自己身手有著絕對自信的公玉姝,只收拾了幾個術法低微的女子,便惹了眾怒。
一大堆的女人聯合在一起將她排擠在外,甚至連後宮都回不了。
墨夷離作壁上觀,看的不亦樂乎,兩不相幫。
公玉姝搬到王殿之外的院子裡獨居,這一日正煩躁的試圖融合苦海之心,言傾燻便傳了訊息來,說想要到魔界與她商量些事情。
公玉姝正煩著,一句‘滾蛋’差點便衝口而出。
但轉念一想,覺得讓言傾燻來一趟也沒什麼,正好她滿肚子怨氣沒處發洩,找個人傾訴一番也無妨。
公玉姝便去找了墨夷離,以高高在上的女王姿態道:“言傾燻想來看我,請夫君派人接她上來罷。”
他們的關係一直是不冷不熱的。
原本公玉姝覺得他縱容自己的一切便是覺得她與眾不同,但是成親後很快便發覺自己自作多情了。
墨夷離對所有的女人都很縱容,同時也很薄情。
來者不拒,溫柔相待,但在轉身之後,便忘記了前一刻的繾綣纏綿。
最溫柔的也是最薄情的。
好在公玉姝原本就沒對他寄予多少希望,倒也算不上多麼傷心。
不過越來越煩躁了倒是真的。
墨夷離並不在乎她的態度,很乾脆的派了人去將言傾燻接了上來,多問一句都沒有。
可以說是縱容,也可以說是漠然。
他並不關心她,也不關心任何人。
言傾燻很快便被接引到了魔界,一看到冷眉冷眼的公玉姝,突然一把抱住她哭了起來。
公玉姝一怔,眼裡同時掠過嫌棄還有好奇。
公玉姝推開言傾燻,看到被眼淚沾溼的衣襟皺眉說道:“有事說事,哭什麼哭。”
言傾燻還是瞭解她的,抽噎兩聲拿出手帕拭了拭淚,坐到椅上先是打量了下空蕩蕩的屋子,奇怪的問道:“你怎麼住在這裡了?”
“管我的事做甚?”
公玉姝轉身入室換了件外衫,與先前的一樣是鮮豔的紅,腰間緊束,大袖飄飄,豔中帶煞。
公玉姝坐回椅上,冷著臉問道:“你是怎麼回事?不好好伺候我那好哥哥,跑到我這裡來哭什麼?難道他還能欺負了你不成?”
一說起這事來,言傾燻瞬間淚如決堤,一邊抽噎著一邊斷斷續續說道:“他根本就不是公玉爻。”
公玉姝眉頭大皺,冷冷道:“怎麼可能?難道你連個廢人都看不住?”
“從一開始就不是。”
想到自己跟一個不知道是誰的男人同床共枕花前月下多日,言傾燻崩潰的大哭起來。
公玉姝斷然道:“不可能!哪怕化成灰我也不會認錯他的,更何況他還有苦海之心!”
“他真的不是!”
不多時言傾燻便哭的雙眼紅腫,臉色慘白,看起來隨時會瘋掉似的。
“別哭了!”
公玉姝被她哭的心煩,忍不住斷喝一聲,忍著怒火道:“你把事情從頭到尾跟我說一遍,說仔細些!”
她最討厭女人一遇到事情只知道哭哭啼啼扮柔弱,哭有用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