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她是他親生的女兒,可是,她也不會是自殺,否則她的腳下怎麼會出現帶數字的血紗碎塊?
這樁大案裡殘留的一系列未解之謎,恐怕將成為何隊一生的遺憾了。
今天是陳小喬死後的第三天,也是池文浩粒米未進的第三天。
關玲想去安慰他,可思量再三,她卻選擇了沉默。
有些創傷註定要痛的,該痛的時候就算打“杜冷丁”都沒用。可是痛過之後,就淡了,甚至忘了當時痛的感覺。
傍晚時分,收發室的門衛送來一封信。
當池文浩看到寄信人的名字的時候,他翻身從床上坐了起來。
他撕開信封,手忙腳亂地抽出信紙,開始閱讀信上的內容。
“池文浩:
你好。收到我的來信你可能會感到意外。其實很簡單,我想通了。既然不能和死者同去,為什麼不為親人好好地活著?
關於你最想知道的‘血面紗’詛咒一事,我下面就原原本本地告訴你。
可能你已經猜到了,許剛的父親並沒有死,他還活在世上,活得還很風光,這個世界上壞人通常都比較好運。
他叫黃萬山,是濱江教育局的副局長。
我是1982年經他母親安排和他結婚的,可是,婚後他對我一直不冷不熱,我當時天真地幻想,有了孩子他會待我好點。
但是我的幻想從1984年9月16日那天開始,就徹底破滅了。那天晚上,三個月的小剛已經睡了,我正在收拾房間,這時響起了敲門聲。在我開啟房門的那一剎那,我愣住了。門口站著一個女人,她的臉上遮著一塊白紗巾,我看不清她的臉。但是我卻盯上了紗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