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摸著下巴,笑得尤其燦爛,“是沒答應,還是不敢說呢。我還一直以為,你是百無禁忌,什麼都敢說了,還是覺得這裡不是說這話的地方?”
拉姆瑟斯聞言,嘴角揚起的笑意,三分邪氣,七分挑逗,“反正,這一次跟著你來的那傢伙也不在,我們等下換個地方說好了。”
竟然,被反調戲了。
這隻色貓果然進步得快。
我笑,正想說點什麼,忽然肩膀被人輕輕一拍。我順著力道回頭,映入眼簾的是幸村分外燦爛的笑臉,“紗織可以告訴我,那個關於埃及短裙的問題是什麼嗎?我在埃及也呆了不短的一段時間,說不定能夠代替拉姆瑟斯將軍回答紗織呢。”
我渾身一僵,一把拽了他,光速立刻大廳,還不忘嘴裡答應著,“沒有問題,什麼問題也沒有。”拿這個問題去問幸村,我又不是不想活了。
拉著幸村走到我最喜歡的荷花池旁坐下來,我拽著他左看右看,還時不時嘿嘿笑上兩聲。
“怎麼了?”到底是幸村,對於我這樣怪異的舉動,也僅僅是溫和的笑笑,問道。
“你沒事,實在太好了。”我真心實意的感慨了一句,“不過,總覺得……對了——”我瞭然的一拍手,伸手拉下他頭上的白色頭巾,紫色的半捲髮,柔順的搭落而下。
這才滿意的點頭,“嗯,這樣看起來順眼多了。”
幸村笑著撫過額前的碎髮,並沒有對我的動作提出異議。
“對了,你是怎麼碰上拉姆瑟斯的,他說是從尼羅河裡救你出來的,又是怎麼回事?還有啊,你怎麼會一直跟著他的?”說到這裡,我就有些鬱悶,“喂,幸村同學,好歹我們兩個也是一起來的,你就不擔心我嗎?就沒想過找我嗎?虧我還為了找你,把自己都給賣了呢。”
幸村聞言,收斂了表情,“把自己賣了,什麼意思?”
我撇嘴,半是委屈,半是抱怨的道,“還不是西臺這群人,看著我孤身一個女孩子,好欺負唄。”雖然,我也沒讓他們好過,嘿嘿。
“哦?”幸村微微一笑,“紗織到西臺之後,到底發生了些什麼?”
我正想回答,忽然靈光一閃,“喂,幸村同學,別轉移話題,先回答我的問題,我也對你的經歷很是好奇呀。”
“呵呵……”幸村輕笑,正想開口說點什麼。下一刻,他表情忽然一變,猛地抬頭,眼神在瞬間化為凌厲。
被他的表情弄得一愣,我順著他的表情回頭,正向著這邊走來的人影。黑髮黑眼,一副全天下都欠他錢沒還表情的,不是我現任副官魯沙法又是誰?
我揚眉,揮了揮手,“喲,魯沙法。”
他面無表情的在我面前跪下行禮。
“你怎麼到這裡來了?”我很是懷疑的望著他,這種時候,他不是該跟著卡爾議事嗎?
“我是您的副官,當然該跟隨在您的身邊。”他以一種完全沒有起伏的聲音答道,話說,從那天我說他連廁所都不會使用開始,他就一直這個要死不活的表情跟著我,娛樂指數極度下降。
是嗎?那平時,怎麼不見你這麼勤快?
懶得理會他,反正他這人一死腦筋,說什麼都沒用。
轉回頭,便看到幸村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我才慢半拍醒悟過來。他剛剛的反應好迅速,和我一樣沒有抬頭,卻察覺到有人的接近。難道,這是打網球練出來的,還是,有其他的原因。
見我回頭望他,幸村便展顏一笑,紫色玉蘭一般的笑容,讓人迷醉。
我回他一個微笑,朝魯沙法那邊努了努嘴,“幸村還沒來過哈圖撒斯吧,我們一起去看看好不好?我也沒什麼時間去逛呢。”反正在這裡的話,一直有魯沙法杵著,也不好說話,雖然我可以想辦法把他支開。不過,出去走走也好,看到幸村平安之後,我遊玩的興致,一下就有了,對於西臺的首都,也有了濃厚的興趣。
“好。”幸村笑著答應道,“不過,先等一等。”
“還有什麼事嗎?”
幸村伸出手來,“紗織,伸手。”
我疑惑的伸出手去,他輕握住我的手腕,下一刻,一個冰涼的東西滑了下來,落定在手腕上。我低頭一看,古埃及特有的蛇形手鐲,在我的手腕上,閃耀著金色的光芒。
“這是……”我不解的望向幸村。
他笑,宛如初生的朝陽一般耀眼,“雖然有點遲,不過,生日快樂,紗織。”
“啊!”我小小的驚呼了一聲,低頭撫上手腕的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