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刑部大牢,周撮兒的待遇卻還是好的,房裡的稻草還是乾淨的,房間是單獨隔出來的,也沒有多少異味,每天送給他的飯食,雖然說不上好,但也都沒有變餿發臭。
但不管送來的是什麼,周撮兒都很少吃,最多喝一點水,然後就是不斷的叫姐姐、姐夫。
這種狀況由獄卒報上去,令三個主審官都有些頭疼。
雖說叩閽案一般都是拖不得的,但這次實在有些不一樣。
說起來,案子是很簡單的,就是一個人搶了另一個人的夫君,然後人家的妻主不滿打上了門。
這種事,雙方都有罪,若換成普通是普通百姓,只需按照條律來辦就好了。但現在是雙方的背景都不普通,這其中的分寸就不好拿捏了。
按照三個主管原本的意思,是想將這個案子拖一下,等到風頭過了再看,哪知現在滿京城的流言亂飛,周撮兒又那個樣子,這要是在牢裡出個好歹,那不僅甘印曦,他們三個都逃不了人言。
“王大人,現在你說證據不足,不知現在這證據可是足了?”
大理寺卿鄧夏拱了拱手,開口。
“依然不足。”王梓山眼也不抬的吐出四個字,見她這副波瀾不驚的樣子,鄧夏雖和她不對,此時也不免佩服。能如此袒護手下,倒也算難得了。
不過佩服歸佩服,該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