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冷聲說道:“什麼人如此大膽,竟敢擅闖枯木宗!”
東方雲舞聽到枯木宗三個字,心裡一緊,剛剛金門裡面有個金剛寺和金字有關,這裡有出來了枯木宗,看來與木字有關,如今自己是逆水行舟,不進則退,既然這次高調出場,那就更要闖過此關,儘管說遇強則強,遇弱則弱,我倒是要看看,到底能強到什麼程度。
想到這裡,東方雲舞笑嘻嘻的說道:“路過!路過!有勞幾位給讓個路,我要過去!”
“路過!我看你是窺探我們枯木宗的奸細還差不多,要想路過也可以,把命留下來。”其中一位修士冷冷說道。
“你們枯木宗的人好生無理,你們說這裡是你們的地盤就是你們的地盤了,寫你名,到你姓了,誰能證明這條路就是你們枯木宗的!你們實在是不講道理!”東方雲舞毫無顧忌的據理力爭道。
“好你個叼嘴的丫頭!竟然膽敢在我們面前強詞奪理,也不看看我們是誰?”那為首的修士冷聲說道。
“你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們擋在我的面前,就是和我過不去!”東方雲舞好不退讓的說道。
就在這個時候,一股強大威壓蔓延開來,東方雲舞也覺得身形一滯,有些動彈不得,此時,從空中飛來一人,此人一襲綠衣,身上散發著元嬰後期的威能,讓東方雲舞也感到有些不寒而慄,雖然如果真的動起手來,東方雲舞雖然不保證打得過他,但是自保肯定是沒有問題,不過要是再加上這幾個人可就不好說了。
正在這時,那人朗聲一笑道:“你們幾個欺負一個小輩做什麼嗎?還不讓開!”
那幾個人一聽,立刻四散開來,同時,向著那人施禮道:“見過宗主!”
那人點了點頭笑著對東方雲舞說道:“在下枯木宗宗主木逢春是也,不知道友姓名?”
東方雲舞一聽此人如此的豪爽,笑了笑說道:“原來是木逢春宗主,久仰久仰啊!在下東方雲舞路過此處,不知此處規矩,還請多包涵!”
“哎!既然是路過,而且又不是本宗之人,正所謂不知者不怪,談不上包涵,不過既然來了,還請到枯木宗一坐,我也一盡地主之誼,不知道友意下如何?”
“這。。。。。。”東方雲舞頓了頓,心裡暗道:“這木門就與枯木宗有關,看來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自己只能去了。”
於是,東方雲舞笑了笑說道:“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東方道友客氣了!請隨我來!”
此時,那木逢春和東方雲舞並肩而飛,而那五個人就跟在他們的身後,向著枯木宗的方向飛去。
不遠處出現了一個懸崖峭壁擋住了他們前進的道路。東方雲舞正在遲疑的時候,那木逢春微微一笑道:“到了!”
“到了?”東方雲舞不僅疑惑的問道。
那木逢春微微一笑,也不說話,手決掐動,前面的懸崖峭壁之上立刻就開了一道光門,幾個人一擁而入!
進入光門裡面更是別有洞天,方圓百里都是密密麻麻的各種古樹參天。而這裡的建築完全是以樹而建,甚至每一顆樹就是他們修煉的洞府,而正中央有一個宮殿,由四棵大樹合圍而成,不仔細看,就好像是四棵大樹連在一起生長!
東方雲舞的好奇心一下子就來了,看來這枯木宗還真是名不虛傳啊!竟然生活在樹裡面!
幾個人進入大殿之內,這大殿之內更是綠意盎然,一片青木之氣。
此時,那木逢春坐到了正座,你五位也坐到了他的下手,同時讓東方雲舞坐到了他的右面,笑盈盈的說道:“東方道友!你看我這枯木宗如何?”
“不錯!果然別具風采!”東方雲舞誇獎道。
“嗯!我木逢春是個廣交朋友的人,雖然你誤闖我枯木宗,不過想必你不是有意為之,既然來了,我們就好好的暢談幾日,正好在一起論道。”那木逢春笑著說道。
“又是論道?”東方雲舞心裡泛起了漣漪,如今自己在木屬性功法上有著生生不息和枯木逢春,而且還有青木之氣,在木屬性功法上也算有了一定的造詣,可比那金屬性的功法好領悟多了,既然來到了枯木宗正好和他們交流一番,也好找出破陣之法。
“既然木宗主要論道,那我還真就不客氣了,在木屬性的功法上,我還真有一點心得,不過比不過你們枯木宗是專修木屬性功法的宗門,還望多多指教才是!”東方雲舞此話說得十分的圓潤,聽得這木逢春心裡還挺舒服的。
“東方道友!既然你精通木屬性的功法,那與我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