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八年過去,這裡居然還是沒有太大的變化。
雖然重新裝修了一番,但依然是藏汙納垢的地方,盤踞著一些社會的垃圾。
他們就是城市的蛀蟲。
此刻,還沒到酒吧開門的時候,基本上沒有客人光顧。
夜晚,才是墮落的根源之地。
浪瀟揹著自己的揹包,慢慢的走進了酒吧,自然一下子引起了注意。
“先生,我們還沒營業,請晚上五點後再來。”
一名侍者連忙走了過來,阻止浪瀟繼續前進。
“我找成哥。”
浪瀟臉上掛著笑意,眼神卻是有些冷。
“你等等,我這就去通知成哥。”
那侍者看到他的容貌,心中頓時就是一驚。
因為他和浪花長得實在太像了,乍一看,倒像是浪花的弟弟。
因為浪花這子,後期發育不錯,長得很魁梧。
浪瀟則顯得文靜乾瘦得多。
他拿出手機就要撥通電話,卻感覺手腕一陣劇痛,卻是被浪瀟一把捏住了。
“你們今抓回來的那個年輕人在什麼地方?”
“大哥,我……我不知道啊!我只是一個前臺打工的。”
侍者臉色發白,感覺自己的手就像是被鐵鉗子給夾住了一般,都快斷了,冷汗一顆顆的冒了出來。
“帶路,或者,死!”
浪瀟冷酷的給出了一個選擇。
要是一般人這麼,侍者肯定認為他是在裝逼。
可是此刻,近距離接觸到浪瀟那雙冰冷無情的眼眸,他突然發覺,眼前這個年輕人,或許不是而已。
他身上那股氣勢,絕對是見過血的主。
“他們在……在地下室,我帶你去,求求你鬆手,我的手快斷了。”
侍者哭喪著道,他是真的無法承受。
浪瀟鬆開手,露出笑容來:“這就乖了嘛!”
侍者驚恐的在前面帶路,他心中對浪瀟充滿了無數的疑惑。
走進後院,來到地下室。
這裡集合各種娛樂為一體,有檯球,舞廳等等,晚上人滿為患,非常熱鬧。
現在卻很冷清,只有一些看場子的混子在裡面玩耍。
可以,除了浪瀟之外,都是成哥的人,至少有二三十個,哪裡是王新玲所的十來個?
“兄弟們,有人砸場子。”
那侍者瞅準時機,猛地逃走,大聲呼喊起來。
浪瀟並沒有追趕,這樣的蝦米,他都懶得理睬。
反正來到混子的大本營,想善了是根本不可能的。
周圍正在玩樂的混子們一聽頓時炸毛。
他們的職責,就是防止有人踢場子,搶地盤。
“好大的膽子,難道是東晉幫來了麼?”
“大家抄傢伙,幹翻這王鞍。”
“媽的,不長眼的東西,敢來成哥的地盤撒野,活膩歪了吧!”
……
這些人罵罵咧咧,抄起各種傢伙就將浪瀟圍住。
“我要見你們的成哥,這就是你們的歡迎之道麼?”
浪瀟連眼睛都沒有眨一下,語氣輕鬆的道。
大家倒是一愣。
這子看起來根本就不像是砸場子的嘛!
這身高和體魄,也不像一個能打三十個的主,關鍵是他的神態,太鎮定了,一時之間,大家也摸不清楚他的底細,當然不可能僅憑前臺子一句話就斷定是砸場子的。
“你是什麼人?見我們大哥成想幹什麼?”
一名看起來像是二號人物的混子從桌球檯上跳了下來,來到浪瀟身前,上下將他打量了一番。
他年約25歲,和浪瀟看起來差不多,但卻是一副十七八歲的新潮打扮。
手臂上滿滿都是貼的紋身,耳朵上更是帶著耳環,性取向成謎。
侍者立即來到他身邊,在他耳邊耳語了一陣。
那人頓時冷笑一聲:“原來是為了浪花那垃圾而來,怎麼樣,錢帶來了嗎?”
浪瀟拿出卡,淡淡道:“沒有錢,我敢來麼?人呢?”
“算那子走運,再過半個時,成哥正打算對他進行三刀六洞大刑,跟我來吧!”
耳釘青年冷笑著一揮手,便是在前面帶路。
而圍過來的人,也是暫時散開。
大家感覺虛驚一場,誰敢在成哥大本營鬧事,那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