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瀟此話出口,雙方都是一愣,隨即警惕起來。
路非明厲聲喝道:“浪瀟,你想讓我們兩敗俱傷,坐收漁翁之利麼?”
浪驚天也是哈哈大笑:“果真不愧是我浪家的子孫,智慧過人,半點虧也不肯吃。”
浪瀟聳聳肩,道:“可這是事實,要不,把它分成兩半,你們一方一半怎麼樣?”
說著,浪瀟撿起一塊岩石就要砸。
“住手!”
浪驚天和路非明同時大叫。
兩人臉色難看的瞪著浪瀟,真怕這混蛋將令牌破壞。
實際上浪瀟明白,這令牌既然和劍樹是一樣的材質鑄造而成,肯定堅硬無比,根本不可能毀掉。
而且,這令牌之中,也沒有什麼吸引他的東西。
並沒有那種能夠將令牌主人的記憶整個留存並且傳輸的功能。
對於浪瀟來說,吸取了生命氣息之後,這令牌也就是個單純的牌子罷了。
但對於暗門和魔門來說,似乎意義非凡。
連遠處潛藏的楚尋雨都緊張起來,差點喊出聲。
浪瀟無奈的看著兩人,道:“兩位,要是你們處於我的位置,你們會怎麼做?”
兩人都是翻了個白眼。
要是他們處於浪瀟的境地,所做選擇,恐怕也只有這樣了。
浪驚天無奈一笑,卻是掏出一顆藥丸,丟給了單立文:“給花教授服下去,我們魔門的毒藥,才是真正的天下無解。”
浪瀟怒道:“花教授只是個普通人,你們這麼做太過分了。”
“普通人?那可未必。”浪驚天笑道:“能夠來到這裡的人,都不可能是普通人。”
花芊羽怒道:“你們這是什麼意思?你們不是國家考古隊的人?”
單立文將藥丸強行塞進她的嘴裡,怪笑道:“我們當然是,誰規定魔門的人就不能是國家考古隊的人了?”
浪瀟嘆息道:“你口中這位浪教授,除了有考古教授的身份,還是1前段時間女人聞之色變的吸血狂魔呢。”
花芊羽咕嘟一聲吞下了藥丸,滿臉震驚之色,難以置信。
浪驚天呵呵一笑,眼中帶著一絲猩紅,在花芊羽白皙的脖子上停留了一下,道:“不到萬不得已,我是不會吸你的血的。”
浪瀟將令牌在手中隨意的拋著,很是輕鬆的道:“兩位,你們想好了嗎?”
浪驚天道:“看樣子,就算我殺了花教授,你也不會將令牌交給我,是嗎?”
浪瀟還沒回答,花芊羽卻是搶先道:“浪瀟,令牌不能落在壞人手上,不要交給任何人。”
浪驚天笑了:“花教授對國家的忠誠讓我感動,可惜,這件神物對我們很重要,不能交給國家。
路非明眼神一凝,冷冷道:“魔門賊子,看樣子你們今天註定要滅亡,這是天意。”
“除掉暗門,再對付五大家族應該要容易得多,現在的五大家族,其實行事作風和魔門也沒什麼區別,或許歸入我們才是大勢所趨。”
“放屁,武盟正義永存,遲早會將魔門徹底剷除。”
路非明大眼之中,殺意沸騰,長刀一震傳出嗡嗡之聲。
浪驚天也是眼簾一縮,對浪瀟道:“親愛的侄兒,你錯過了一個立功的大好機會。”
浪瀟聳聳肩,乾脆後退一步,背靠在了石棺之上,一副看戲的姿態。
“誰先衝到我面前,令牌就是誰的。”
他將令牌很乾脆的丟在了半開的棺蓋之上,雙手抱胸。
而劍樹,早就被他用絲綢套著背在了背上。
他背上原本就揹著一把劍,在昏暗之中,倒是沒有人注意到這劍的異常。
下一瞬間,暗門和魔門再次回到了最初的起點,開始大戰起來。
不過雙方的人都密切注視著浪瀟和令牌。
他們都想衝到棺木前,奪取令牌,但卻被對手攔住,糾纏不休。
浪瀟哈哈大笑:“諸位,這裡沒我什麼事,我們三個中毒之人就先行告辭了,不知道能不能將解藥給我們呢?”
路非明叫道:“浪瀟,幫我贏得勝利,我給你解藥。”
浪瀟道:“路長老,你這是陷我於不義啊!我要是幫你,吸血狂魔可是會發狂的,我這個人重情重義,只能選擇和花教授一起死,也算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了。”
浪驚天哈哈大笑:“侄兒,其實你真的不用死的,我可以成全你和花教授,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