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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一一章 人沒了!

(書友南無無角『色』“王大貓”出場。撒花!鼓掌!)

這年頭,當和尚可不容易。

以前戰爭年代的時候,隨便剃個光頭,再罩上一襲袈裟,就能搖身變成一個和尚。想當初,魯智深不就是這麼幹的?如果說是要真實點兒,頂多就是忍著疼,頭頂烙上幾個香疤。

本初不屑於這種做法。其他和尚究竟是怎麼來的他不清楚,可是自己這個僧人身份,卻是貨真價實。有度牒,有佛教協會開具的證明,還有師傅圓寂時留下的各種信物。

之所以走上修煉之路,也是因為偶然。其中情節很有些玄幻意味,總的來說,就跟電影裡小『毛』孩子遇到老叫花子,人家拿出一本髒兮兮的練功秘籍塞到你手裡的場景差不多。

“平寧”這個名字是本初起的。之所以叫做“鎮”,也是他的發明創造。在國家行政機構分佈圖上,絕對找不到“平寧鎮”這個地方,這裡也沒有委派駐紮官員。事實上,這裡是『藥』神院買下的一塊地。蓋起房屋建築,自然得有地名。無論“村”也好,“鎮”也罷,都是對外面宣稱的一個幌子。無非是聽起來高上大一些,正式一些。

男廁所可以叫做“萬仞山”,女廁所可以叫做“無底洞”,都是一個道理。

內堂,坐在椅子上的本初身披僧袍。這是他多年來形成的習慣,也許永遠不可能改變。清瘦的身形,鼻樑高挺,深陷下去的眼窩很有些異族人的成分。

這裡是專屬於本初的密室,也是整個平寧鎮的控制指揮中心。只有得到允許,以及『藥』神院高層人員才有資格進入。

“你的意思是,整個燕京分堂的人,全都不見了?”

三分鐘內,這已經是本初第二次提起相同的問題。

身材肥胖的王大茂坐在旁邊的椅子上,臉上全是苦澀陰沉的表情。

他是『藥』神院江流省的堂主。就地位而言,與彭文建和本初老和尚一樣。但這只是在外人眼裡如此,實際上,三人地位本初排列第一,彭文建第二,王大茂只能位列第三。

端起擺在旁邊小桌子上的濃茶抿了一口,王大茂點點頭:“我帶人去看過,燕京分堂空『蕩』『蕩』的,不要說是人,就連鬼影子都沒有。”

很多人都有綽號,王大茂也不例外。平寧鎮與江流省分堂往來很是密切,本初和尚與王大茂之間的關係也就熟絡。坐在房間上首的本初眉頭緊皺,顯然對這種說法表示懷疑:“大貓,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彭文建我是知道的,實力不錯,辦事能力也很強。若是手上沒兩把刷子,院主也不會把燕京分堂交給他,單獨自成體系。”

王大茂搖晃著肥胖的腦袋,連聲叫屈:“老鎮主,你可以不相信別人,卻不能不相信我啊!再說了,就算我平時喜歡開玩笑,可是這種事情我怎麼敢『亂』說?”

本初臉上皺紋如同刀刻般深邃。他微微點頭:“好吧!你把事情經過仔細說說。一定要仔細,不能漏掉任何細節。”

事情其實很簡單:彭文建從江流、白化、濟河三省分堂臨時借用了六名有著築基實力的分堂主。大家同屬於『藥』神院,臨時借用人手這種事情以前也有過先例。誰也沒有在意,就按照彭文建的要求把人派了出去。

王大茂是江流分堂堂主,與下面的一位分堂主關係不錯,兩家平時走動得也多。就在這位分堂主派出去的第四天,他家裡出事了————那男人喜歡在外面沾花惹草,還喜歡炫耀『露』財。一個跟他睡過的女人挺著大肚子找上門,直截了當告訴他媳『婦』:我懷了你男人的種,現在該怎麼處理,你自己看著辦。

哭哭鬧鬧喊喊叫叫,混『亂』喧囂搞得是天昏地暗。雙方各找各的關係,各叫各的熟人。電話打到王大茂這裡,他對這種事情也是無可奈何。沒辦法,只好打電話給派出去的副堂主,想把事情跟他說一說,讓他趕緊回來擦屁股。

沒人接電話。

再打彭文建的手機,提示也是關機。

王大茂不信邪,又接著撥打另外一位同行副堂主的電話,然後又是自己在燕京分堂所有認識的人。結果還是那樣,要麼無人接聽,要麼一片忙音,要麼乾脆就是話筒裡傳來甜美的女聲“對不起,您撥打的使用者已關機,請稍後再撥。”

就算是白痴,也知道燕京分堂肯定出了問題。聯絡彭文建之前調派人手的請求,王大茂立刻意識到,燕京分堂與自己派過去的人,恐怕是凶多吉少。

他立刻向『藥』神院總部做了彙報,然後調集江流分堂所有高手,第一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