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唐寧開了一罈珍藏的美酒。
許久沒見的幾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聊的歡快,林嵐她們說著京裡的趣事,唐寧則挑著朔州和草原的趣事說起來,至晚方散。
回到內室的唐寧已經有了幾分酒意,容萱坐在梳妝檯前,唐寧斜倚在床上說著下午的事兒。
“可惜讓她給跑了,要不然,就能問清楚神殿的人為何一直對我鍥而不捨了!”唐寧話音裡不乏惋惜。
容萱十分上心,停下動作問道:“不是抓了那個管事的嗎?難道他還不知道妙妙的下落?”
唐寧搖頭道:“希望不大,誰知道神殿在暗裡有多少勢力?雖然哪個達官貴人將妙妙藏起來,上哪兒找去?”
容萱微微嘆道:“即便是在大周,神殿也已經深入人心,很難分辨誰家對神殿到底虔誠到何種程度!”
唐寧有些煩躁道:“就是這個道理,無論是普通人家還是達官貴人都有求神之舉,總不能因為這個就都劃為神殿的勢力,想必就是皇帝心裡也為難!”
其實皇帝也清楚神殿對大周多有滲透,但是到底如何甄別,如何處置想想也十分難辦。
最讓人警惕的還是神殿野心很大,草原就是最好的例子,神殿滲透草原就是為了顛覆草原統治,伺機掌控草原。
唐寧鬆了鬆領口道:“明天肯定有很多官員跳出來彈劾我,這樣也好,那些跳的最歡快的肯定就是神殿的人!”
他覺得有必要和皇上打個招呼,那些蹦躂出來的神殿的人,有一個是一個,還是趁早清理了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