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笑道:“那時你還沒有繡成,倒是沒見你繡成的樣子呢!”
鶯兒聞言立即識趣的開始脫了起來,一群落下,鵝黃的肚兜敷在如玉凝脂的肌膚上,一頭洗髮披肩而下,鶯兒羞答答的一臉順從的神色。
唐寧打量著欣賞了一下這件精緻的褻衣,這才上手把玩起來,比起上次的賞玩,這次的褻衣敷在上面更加讓人愛不釋手。
把玩了良久,唐寧才一把扯下了褻衣仍在了一邊,鶯兒的春光在床前乍洩,如雪中的紅梅如此魅力如此誘人。
唐寧拖著她的纖腰埋頭湊了上去,鶯兒的身子一下子繃緊了,雙手緊緊的抱著唐寧的臂膀不捨的放開。
她的喉嚨有些發癢,雖然害羞的強忍著,但還是有些忍不住,她終於明白為何夫人會發出那樣讓人聽起來就酥麻的聲音了。
很快房間裡就響起了鶯兒的嬌啼。
過了一會兒嬌啼聲不見,變為急促的喘息,鶯兒緊緊的抱著他,他的手得以空出來繼續把玩那雪中紅梅,同時品嚐著鶯兒的香舌玉津。
鶯兒雙眼有些迷離,身子酥軟,但是一雙手卻十分有力的抱著唐寧,怎麼都不捨得鬆開。
過了良久,唐寧才放過了她的香舌,將她從腿上放了下去,將她的小腦袋壓下了自己的腿間。
雖然鶯兒還有些迷離,但是她卻很快就明白了,春草和她說過的話一直都深深的印在她的腦海裡,那些畫冊也一直深深的印在她的腦海裡。
所以她立即就知道自己該做什麼,雙腿跪坐著,伸出小手開始解著唐寧的玉帶。
玉帶解開了,唐寧的衣裳一下子鬆了開來,鶯兒用小手一層層的解著,知道她看到那熟悉的深刻的印在她的腦海裡的一幕,往常她只能羞答答的看著,如今,她立即張開小嘴湊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