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匹快馬向著汗庭飛奔而來,打破了汗庭的平靜。
“什麼?大周發生了兵變?皇帝賓天了?二皇子馬上要登基為帝了?”海雅公主一臉震驚的問道。
“是的,公主!”
海雅公主連忙問道:“那唐寧呢?他怎麼樣了?”
她的一顆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兒,唐寧可千萬不要有事啊!若是唐寧出了事,那她怎麼辦?
“回公主,三皇子南下祭祖並不在京城!”
海雅公主不由沉思起來,唐寧不在京城,二皇子馬上就登基為帝,唐寧錯過了最佳的時機,等他回京的時候早就大勢已去,二皇子肯定都已經掌控了大局穩定了局勢,那時候唐寧回京,二皇子會放過他嗎?
肯定不會,因為她知道唐寧和二皇子不睦,而且二皇子之所以兵變就是被唐寧逼迫的。
怎麼辦?怎麼辦?絕對不能讓唐寧有事呀!海雅公主焦灼的走了兩步,突然眼前一亮,或許對她來說這反而是一個機會,一個讓唐寧甘願來到草原的機會。
原本平靜的草原不再平靜,因為海雅公主吹響了黃金家族的號角。
不過事態緊急,海雅公主也沒有來得及聚集所有的部族騎兵,只是以最快的速度聚集了兩萬餘騎兵,隨後大軍直撲薊州。
自從京裡的訊息傳到薊州,薊州的將士們震驚之餘不由議論紛紛,就在這時,浩浩蕩蕩的草原騎兵逼近了薊州。
薊州的狼煙已經十數年沒有燃起了,然而在今天,滾滾的狼煙開始升騰。
狼煙竟然升起了,無數將士看到這滾滾狼煙都懵了。
薊州總兵範成淳聽到稟報也不禁懵了,再三確認道:“狼煙升起了?你確定是狼煙升起了不是走水了?”
“總兵大人,是真的,真的是狼煙!吳興堡燃起了狼煙!”
範成淳猛然起身道:“走,去城牆上看看!”
範成淳帶著將領們來到了城牆上,浩浩蕩蕩的騎兵已經越過吳興堡向薊州而來。
見到這般光景,範成淳不禁皺起了眉頭,草原和大周已經數十年沒有起過干戈了,怎麼草原突然興兵進犯薊州?
倒不是怕了草原騎兵,而是雙方一旦有了戰事,就再難以回到從前的和睦。
雖然將軍的功勳都是從戰場上掙得的,但是範成淳卻一點都不希望薊州發生戰事,因為他深知朔州埋葬了多少大周的好兒郎。
如果薊州也開啟了戰事,那又不知道會埋葬多少大周的兒郎。固然他範成淳會因為打仗節節高升,步步榮華,但是這卻不是他希望看到的。
範成淳鬆了鬆領口道:“如今草原上不是海雅公主攝政嗎?怎麼突然興兵進犯咱們薊州?”
有將領道:“大人,會不是草原知道了皇上駕崩的訊息,想要趁火打劫?”
範成淳怔了怔道:“趁火打劫個毛!這娘們不會是知道二皇子造反,想要來幫助三皇子吧?這女人真是……”
正說著,一騎快馬離開了浩浩蕩蕩的騎兵向薊州的城門馳來。
範成淳連忙吩咐道:“不要放箭!放他進來!”
草原騎兵距離薊州的城門很遠,倒是不虞草原騎兵藉機攻來。
過了沒多久,那名草原騎兵就被帶到了城牆上。
“我是公主金刀侍衛,奉公主之命前來傳話。”
範成淳沉聲道:“我大周與草原一直和睦共處,公主為何要興兵犯我薊州?”
“公主無意興兵進犯薊州,只是大週三皇子殿下乃是老汗王的外孫,曾和公主有過婚約,所以特請三皇子殿下老草原。”
“公主也知道大周發生了政變,草原無意牽涉進大周的政變,只是我們必須要保證三皇子殿下的安危,如若不然,草原二十萬鐵騎隨時待命!”
果然是衝著三殿下來的,竟然為了三皇子的安危悍然興兵,這些草原部族頭領們難道就任由海雅公主胡來?
範成淳不知道的是,這些草原部族頭領們聽說了大周有變,唐寧可能有危險的時候,同海雅公主一樣著急。
他們甚至有些埋怨海雅公主,當初就不該放唐寧離開了。所以海雅公主才一呼百應,迅速召集了兩萬多騎兵。
這只是倉促召集起來的騎兵,訊息正迅速在草原部族頭領之間流傳,其他的草原部族頭領正在聚集騎兵趕來呢。
範成淳沉吟道:“皇上確實賓天了,但是三殿下乃是尊貴的皇子,又怎麼會遇到危險?不過,請公主不要激動,我會將公主的話上報朝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