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瓜爛熟。

當然，更重要的是，他遇到了生命裡的貴人，名副其實的貴人，三皇子殿下。

所以看到唐寧來了，范文程連忙上前行禮道：“下官見過殿下！”

唐寧掃了一眼隨行的隊伍，有些驚訝的看著他道：“就是你隨著我去鐘山祭祖？”

范文程笑道：“可不是嘛，就是下官！”

看著范文程滿面紅光的臉上還帶著一點討好的笑意，渾然沒有祭祖該有的莊嚴肅穆，唐寧突然覺得這次祭祖是不是有點草率？

唐寧訝異道：“我還以為隨我南下的是個白髮蒼蒼的老先生呢！”

范文程笑道：“這一路奔波勞累，老大人們經受不住折騰啊！不過殿下放心，祭祖是大事，皇上和尚書大人能讓下官隨殿下出京，一定是信任下官的能力。”

“不瞞殿下，下官在禮部蹉跎了這麼多年，每日就是清茶度日，實在無聊便翻看典籍，禮部的典籍下官已經翻的滾瓜爛熟，都在下官這裡呢！”

說到最後范文程指著自己的腦袋，一副信心十足的樣子。

唐寧笑道：“我也只是感到意外而已，對小范大人的能力自然是相信的。相比隨行的是位白髮蒼蒼的老大人，當然還是小范大人更好，咱們也算是老交情了嘛，這一路上還能聊天解悶。”

他這話說的倒也是，若是真的隨行的是一位白髮蒼蒼的老大人，可想而知，兩人根本就沒有共同語言，這一路上他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