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麼意思?”,巫雨啪的放下筷子,這人出息了,封王了,就要跟自己拉開距離了。 不識好人心!狼心狗肺! 巫雨氣鼓鼓的看著他,冷哼一聲,起身就要回自己宮。 “走就走,我現在就走,不來就不來,本公主才不稀罕。” 她說完就帶著宮人準備離開,後又轉身,開啟食盒將每盤菜噼裡啪啦的放回去,人家現在是超品級王爺了,想吃什麼吃不著?用得著自己眼巴巴送來。 她收到最後幾盤塞不進去了,想了想直接把盤子往桌子一砸,四分五裂後撿起來扔進食盒中。 突然她手被鋒利的瓷邊割到,巫澤只能無奈上前隔著衣物捏住她的手腕。 “皇姐,我並沒有趕你的意思。”,其實就是希望她不再來的意思,隨後他退後一步,“我只是想等搬進王府後,再邀請皇姐你,這冷宮路遠偏僻,你自己一路提著食盒,太過辛苦。” 巫雨怕陳貴妃罵她,便自己一個人偷偷摸摸帶著飯菜來,這個食盒足足有六層,一路走來是有些累。 “真的?”,巫雨聽後,吮著手指,懷疑的看著他。 巫澤從宮女手上將藥拿來,替她塗上,又將手指包好:“不敢騙皇姐。” “那好吧,我暫且相信你。”,巫雨看著一片狼藉的桌面,“那我先回宮,等你日後邀我。” 巫澤點頭,看著她重新恢復笑顏,人消失在宮門口。 他目光回到全是飯菜的凌亂桌子,他不由扶額,脾氣倒是從來沒變過。 周圍還有下人在,他對著離最近的宮女說道:“去慈安宮,就說我一會就到。”,他又提高了聲音,暗含警告:“如果有人向太后多嘴多舌被本王知道了,你們都該知道小紅小綠的下場。” 眾太監和宮女:“是,王爺,奴婢們不敢。” 慈安宮中,郭賢一直糾纏,最後還是如願見到了太后。 郭梅林剛點完香,她唸完佛號,郭賢在一旁終於找到了機會。 “姑母,你要幫幫我和離兒,我們都快被外面那些人欺負到家門口了。”,但因為仍是嬪位,又有郭太后和郭氏,頂多過的平常,只是她現在遠沒了往日那般風光,。 她言語中多少埋怨,也不知道太后怎麼回事?出了那麼大得事情,竟然一次都沒有出面幫幫自家人。 郭太后拿著佛珠,這個侄女能這樣蠢笨,多虧了她往日的照顧。 如今她也該發揮真正作用了。 “你這是說什麼話?你以為你位份沒被一降再降是皇帝心慈手軟?那是哀家命人去說情的結果!至於離兒,哀家一定會想法子救他。” 她咳嗽兩聲,又繼續說道:“真是欠你們了,這後宮就離兒是哀家唯一的孫子,你就算不來找我,哀家就是舍下老臉也要護住你們。” 一旁的繡竹連忙扶著郭太后,替她順氣。 郭賢也過去扶她,但是還是有些懷疑說道:“那姑母為何我三番四次求見,您都不見我?” 沒了郭太后,她完全六神無主,跟個無頭蒼蠅一樣。 郭太后向大殿外走去,她身上的明黃團紋簇菊晃動,襯托她更雍容。 “哀家前段時間病的起不來床,你和離兒都焦頭爛額,若看見哀家如此,豈不是更加恐慌。如此我便想著等病好些再見你不遲。” 其實她哪裡知道,郭太后是故意不見,讓郭賢徹底坐不住,就為了今天的相見去達成她想要的目的。 可她這番話打消了郭賢七七八八的疑慮,變成了擔心郭太后的身體。 “姑母一片深意,是妾身不好,給您添麻煩了。” “你是無辜,哀家......哀家覺得這次皇帝太過狠心,這麼多年你苦心他卻是一點都沒看眼裡去,哀家都心疼你。” 郭太后拍了拍她的手,也展現了幾分憂慮:“哀家只是擔心,擔心皇帝他心中有了計較。” 郭賢聽後心中也有所感,她覺得自己就算有錯,但也不該受這麼狠的處罰。 “姑母是想說,陛下厭棄我們母女是麼?”,她問出了這個話。 郭太后長嘆一口氣,“你位份被降,離兒也遠離了朝堂許久,哀家又和皇帝是非親生母子......” 果然她這話一出,郭賢便覺得形勢一片嚴峻,她著急忙慌追問:“那妾身該怎麼辦?如何才能挽回陛下的心呢?” “恐怕是挽回不來了,哀家想著實在不行,你同離兒去封地吧,當個閒散王爺太妃也是好去處。” 那怎麼可以!郭賢搖頭,抓著郭太后手臂:“就算陛下厭棄我們了,可還有姑母你,還有郭氏,我們現在就言敗這不似姑母您的心氣。” 從進宮開始,郭賢都是瞄準了那至高位置,有了孩子後,那位置更是如囊中之物。 太子深受喜愛卻是短命,先皇后又沒有得力的孃家家世。 後宮總共就三個皇子,可細算下來最有利的就只有離兒。 讓她們母子去封地,她又怎麼甘心?她肯定不甘心,想都沒想就否決了這一條路。 郭太后聽著她的話,郭賢始終將自己和郭氏綁在一起,可惜,他們從來不是一條船上之人。 “你別急,哀家也只是隨口一說,可你看皇帝已經厭棄了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