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應聲回頭,不過想到封寒的話,還是牢牢地保持住了姿勢。
封寒笑道,“這些單據確實是田蘋果小姐的,本來這些錢應該由她的監護人,也就是安娜小姐來繳納,但因為你沒空去醫院,所以我代為繳清了,現在請還錢吧。”
卞陀也已經搞明白是怎麼回事兒了,原來封寒認識那個拖油瓶,而且想著打抱不平。
身為商人,卞陀不願得罪封寒這種世界級名人,他當即指責老婆,摘清自己,“當初我怎麼說你來著,我說,蘋果現在受傷了,我們理應想把她照顧的明明白白的,然後再去度蜜月飛,按照拉城就在那裡,又不會跑掉,你卻非是不聽,現在好了,讓封爵爺誤會咱們不管孩子了。”
然後他又對封寒道,“封爵爺,誤會都是誤會,這孩子雖然跟我沒血緣關係,但既然掛在我們的戶口上,就是我們的孩子,我們怎麼會不管呢,只是我老婆蜜月心切,這才放了這茬兒,錢,哦錢我已經帶來了。”
封寒說著風涼話,“卞老闆,家庭教育要跟上啊,你一個文雅儒商,可不要被人壞了一世英名。”
卞陀連連稱是,安娜卻忍不下去了,“不給,憑什麼讓我出錢,我又不欠她的!”
“她畢竟是你前夫的外甥女嘛。”卞陀又勸道。
安娜直接道,“什麼外甥女,又沒血緣關係,她根本就不是我們家的人,這錢我不出!”
這女人彪呼呼的,嗓門極大,田蘋果不可能聽不到,這下子不等封寒吩咐,她就直接轉身開著輪椅飛奔過來,“剛才,你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