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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則新鮮感十足的笑話讓大家沉默了片刻,然後在想通其中含義後,集體笑出聲來。
好玩,好一個頓頓少不了!
就連王老太太這種吃齋唸佛的也指著封寒笑得樂不可支,“你這小子啊~”
見大家愛聽,封寒又講了幾個他那個時代的笑話,很好的活躍了現場的氣氛。
蘇鳴鶴感慨:“現在我明白為什麼你能創作出相聲這麼有趣的東西了。”
此刻封寒展『露』出的幽默才華讓小嘴微醺的蘇鳴鶴甚至生出,如果他真是自己的女婿,似乎也不錯的想法。
不過這個想法一閃而過就被他趕走了,他把我當兄弟,我怎麼能這麼想呢,過分,太過分!
家宴到了最後,封寒抱歉道,“這次因為我馬上要比賽了,吃的不痛快,喝的不過癮,等我比完賽,我一定跟大家好好吃一頓喝一場!黎哥、小基,開學前咱們一定聚一聚!”
喝了不少的黎耀拉著封寒的手,歪三扭四道,“兄弟,一定聚,別看我是個物理學家,但其實我特喜歡音樂,我現在還學著拉小提琴呢,你是大音樂家,有機會指點指點我。”
黎政樞有點看不下去了,老爸你太給我丟臉了!
封寒跟黎校長勾肩搭背道,“指點談不上,我也是個半吊子,以後咱們共同學習,共同進步。”
兩人哥倆好地又碰了一杯。
封寒第一次以蘇家準女婿身份參加的蘇家家宴堪稱圓滿。
唯一的一點小波折發生在出門的時候。
當蘇嬛挽著封寒的手把他送出門的時候,隔壁宅子的門也開了,曾樂心走了出來。
她看到了舉止親密的封寒蘇嬛,看到了自己的兒時玩伴蘇嫣及其丈夫了,還看到了媽媽的童年好友蘇嫻以及自己的大學校長,當年的副校長黎耀院士。
曾樂心先向嫻姨和黎校長問好,然後逗弄著蘇嫣家的江疏影,最後看向封寒和蘇嬛,“你們這是?”
蘇嬛出於女『性』地本能,將封寒抱得更緊了些,對曾樂心道,“樂心姐,這是我男朋友封寒啊,你們早就認識的呀。”
曾樂心心裡咯噔一下,表面上風平浪靜道,“哦,認識啊,只不過不知道他是你男朋友,他有老婆的呀。”
蘇嬛笑道,“那個是大老婆,我是二老婆。”
曾樂心笑,“都已經排好位分了,不錯,不打擾了,我先走了,嫣嫣改天找你喝茶。”
封寒跟蘇嬛也要分別了,今天兩人表現的不錯,今後封寒會常來的,關係都已經確定了,想要分手,哼哼,休想!
蘇大姐和蘇二姐兩對夫『婦』走的另一個方向,封寒走的這邊,只有他,或許還有前面的曾樂心。
封寒快走了幾步,就看到了曾樂心的身影。
在陰暗的衚衕裡,顯得有些蕭索。
“嘿,城主姐姐!”封寒快走幾步追上了她,埋怨道,“走那麼快乾嘛,也不等我。”
“等你幹嘛,我獨行慣了。”曾樂心頭也不回,繼續快步走著,試圖拉開跟封寒的距離。
封寒似乎也意識到曾樂心的不自在,於是慢慢跟在她身後,雖然這裡是富人區,治安有保障,不過深夜裡,一個女孩子獨自一人,封寒還是不放心的。
曾樂心始終跟封寒保持距離,直至出了衚衕,來到大道上,她終於停住了腳步。
封寒趕了上來,“怎麼不動啦?”
曾樂心『摸』著街上的一輛車,“我等代駕呢。”
封寒湊近聳了聳鼻子,“你喝酒啦。”
“跟外公喝了點,”曾樂心不耐煩地揮揮手,像是在趕蒼蠅,“你先走吧。”
封寒沒動,開始絮叨,“喝了酒幹嘛不在宋閣老家休息啊,而且,這麼晚了叫代駕,誰知道安全不安全啊,這樣,你住哪兒,我送你回去。”
“不用了,你比代駕更危險。”
“喂,曾樂心,你怎麼可以質疑我的人品呢。”
曾樂心瞥了他一眼,“我質疑的是你的技術。”
“這個不用質疑,我已經拿到駕照了!”封寒敲敲車窗,用不容置疑的語氣道,“開門吧,我送你,把代駕取消了吧。”
今年十八歲的封寒說話有著不容置疑的小小霸氣。
曾樂心還是不為所動,當突然得知封寒成了蘇嬛的男朋友的時候,她頓時覺得,什麼都變得無趣了,剛剛走過的短短衚衕,像是走了一個多鐘頭那麼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