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這語氣,遇到的事兒不小啊!
陳浩表情一凝。
“周哥你說來聽聽。”陳浩問道。、
周剛道:“郴縣出了個案子,已經死了三個人,死的都很詭異,全身血液都沒了,還在脖子上發現了咬痕,我以為是有人故意佈置,但是調查了線索發現,我猜測錯了,這是一起非人為的靈異事件,普通的查案手法,根本沒用。”
咬痕?還被吸了血,陳浩一愣,該不會是殭屍吧?
這年頭,厲害的鬼都少,怎麼可能會有殭屍?
“好,你等我,我現在就趕回去。”
“那我等著老弟。”
結束通話電話,陳浩加快了速度,很快來到了山村。
村裡的老鄉人不錯,停了幾天的車被保護的很好,陳浩看到的時候,上面還有水漬,之前東奔西跑弄得髒兮兮的地方,也變得乾淨明亮。
一番感激,陳浩悄悄在老鄉的家裡留下三千塊錢,然後駕車離去。
郴縣,石城最偏的一個縣區,人口稀少,地偏山多,而且沒有特別的地方特色,找不到致富出路,即便石城發展越來越好,對這個區域也是頭疼無奈。
陳浩一路急趕,晚上十點多的時候,總算是來到了郴縣。
第一次見到郴縣,陳浩心中嘆息。
說是縣城,都覺得有辱縣城的稱呼,這完全就是一個鄉鎮啊,而且大多數都是老式住宅,超過三層的舊樓房都少的可憐。
電話聯絡了周剛,在郴縣派出所外,兩人見了面。
一看周剛,陳浩嚇了一跳。
面色蒼白,頭髮邋遢,鬍子不刮,看起來十分憔悴。和自己認識的那個精氣神勃發,威嚴有度的周隊長都快成了兩個人。
“周哥,用不著這麼拼命吧!身體是革命的本錢,可別把自己累垮了。”陳浩認真的說道。、
周剛沒好氣的道:“我這不是累的,我這是被氣的,唉,說來話長,走,我們進去再說。”
進了派出所,來到一個辦公室,周剛給陳浩倒了一杯水,這才開口道:“老弟,案子先不說,我這憋了一肚子火,必須要找人說道說道。”
陳浩好奇的道:“咋?郴縣不配合你辦案?”
周剛咬牙道:“不配合都是小事,你不知道,這案子的第一個受害者,都過了一個禮拜,結果沒查出結果,等死了三個後才上傳石城警方,讓我來接手,還要規定三天內破案,太坑了。”
陳浩笑道:“或許是下面的派出所也想證明自己的能力。”
周剛哼道:“要證明,那也要有足夠的能力啊,現在我接手了,很多線索都斷了,派出所調查的資料非常少,更別說這案子真的很棘手,根本不是普通人的作案手法。
陳浩問道:“電話裡你說的不夠詳細,我想聽聽,到底怎麼回事?”
周剛點頭道:“受害者都很詭異,血液被吸乾,而且明明是剛死,但是屍體卻好像被風乾了很久一樣,非常不正常。另外就是受害者的身體上有抓痕,脖子上有咬痕,這咬痕我也想過殭屍,但是那咬痕不是電影中的那種,而是正常的牙齒咬痕。”
陳浩愣住。
他來之前也想到是殭屍,但是既然是正常的咬痕,那就不對了,殭屍的咬痕是獨有的牙洞。
而且吸血之後猶如風乾,這更不像是殭屍的作風。
“我知道了,嗯,周哥,不過我說一句,你是警察,和我一起行動不方便,畢竟警察辦案,依靠的是科學和證據,而不是迷信,所以我們分開行動,你調查你的,我暗中調查我的,有了線索,我再通知你。”陳浩認真的說道。
周剛笑道:“我也正想說呢,要你幫忙,這報告我都沒法寫,而且目前情況還不明確,我也只是請你幫個忙看看,以防萬一。”
陳浩道:“那就好,等下你把相關的資料給我一份,我再去案發現場看看。”
周剛倒是準備的很完善,拿到了他準備的資料後,陳浩拒絕了周剛的安排,然後駕車獨自離去。
在一個安靜的道路邊停下,陳浩開啟燈,然後開始看資料。
資料很少,卻很整潔,描述的也很詳細。
死者一共三個,分別是兩女一男,第一個死亡的女人是個四十多歲的鄉村寡居婦女,死於半夜,第二天中午才被發現。另外一女一男卻是一對年輕男女朋友,據說是相親認識,正在接觸,傍晚的時候騎車出去約會,結果第二天被發現死在縣城郊區的小樹林,這一男一女兩個受害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