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艇在前,補給船在後,一前一後兩條船在夜色掩護下進入玄武島外的雲霧區。始終關注雲霧島的各方勢力,對於這兩艘船的出現,多少還是顯得有些充滿好奇。
伴隨玄武島聚集地雲霧始終未散,加之附近海域成為禁航危險區,想弄清玄武島周邊為何會出現此種異常的各方勢力,大多已經知曉玄武島已經歸屬於個人。
對於這個所謂的島主,各方勢力自然也知道就是徐海寶。此番出海的兩條船,也都掛靠于徐海寶名下。相比別人進雲霧區十死無生,徐海寶卻不存在這種問題。
前番被警告的倭國勢力,得知徐海寶再次出現在玄武島附近,自然顯得最積極。只是要不要再派精銳一探究竟,倭國的特事廳意見似乎也不統一。
原因是,徐海寶並非普通人,而是天朝最年青的先天強者,準確的說應該是先天修士。這種懂法術的先天強者,破壞力遠比懂武術的先天強者更令人忌憚。
反對派遣行動隊的特事高層,也很憂慮的道:“之前我們已經派出多支調查組,結果均未傳回任何有價值的資訊。再派人過去,只怕後果依舊很難預料。
雲霧區究竟存在什麼危險暫且不提,如若激怒進島的天朝修士,我們又該如何應對?這樣做的話,會不會挑起兩國修士的爭鬥呢?由此引發的後果,誰來承擔!”
“八嘎!你還是帝國的忍者嗎?畏首畏尾,你還配坐在這個位置嗎?不管這個傢伙有多強悍,只要我們出動精銳,必能將其斬殺。天朝修士,皆是我等死敵。
不給他們一點深刻的教訓,將來誰還會在意帝國武士的尊嚴。做為武士們的領袖,你們能無視那些下落不明的武士生死嗎?你們能容忍天朝修士的羞辱嗎?”
負責倭國特事事務的高層,有潛心修煉很少過問國事的,也有一些相對激進,想重新昔日武士榮耀的。前者行事更溫和,後者行事更激進。
可不論溫和一派或激進一派,對一水之鄰的天朝修煉者,他們都充滿敵意。即便此刻倭國賴以自豪的忍術跟陰陽術,更多都脫胎於天朝的道術。
面對激進一派的指責跟攻擊,溫和一派的高層最終不再說什麼。可相對的,接下來的行動他們也不參與。若是這些激進者行動成功,那也是倭國特事廳的成功。
若這些激進者失敗,那麼未來的特事廳,溫和一派便能掌握話語權。看到行動決議最終透過,倭國特事廳很快抽出兩名天忍跟兩名陰陽師,聯手再探玄武島。
對於這些事情,已經抵達玄武島的徐海寶自然不知道。可即便知道了,他也不會覺得有什麼問題。此刻的玄武島,即便倭國特事精銳齊出,想上島也是痴人說夢。
看著遊艇在雲霧籠罩的海水中緩緩前行,待在遊艇上的徐海寶家人們,多少還是覺得有些害怕。很多時候,他們目光都放在那根船錨索上。
即便是劉曉涵也很好奇的道:“寶哥,那下面是不是有東西?”
“是啊!等到了島上,你應該就能看到了。雖然那傢伙長的蠻恐怖,可我們不在的時候,他能替我們看家護院。至於是什麼東西,等上了島你看過後自然就知道了。”
“哼!到了這裡,你還在賣關子!”
“不是我有意賣關子,而是有些東西,只有你親眼看到,才會印象更深刻。在島上,有兩隻動物替我們看家護島。那兩個傢伙,實力都很強,有它們看家我們也能更放心。”
簡單解釋了一番之後,遊艇終於抵達玄武島碼頭。看著平穩停靠碼頭的遊艇,放下舷梯的徐海寶也笑著道:“爸,媽,小雅,這便是我們的新家!”
從遊艇上走下來,看著聳立在碼頭的巨大岩石,上面雕刻著三個大字。看著這幾個大字,徐清雅也很感興趣的道:“哥,這是古文字吧?”
“嗯,篆體字,能認出這幾個字嗎?”
“應該是玄武島吧?”
“猜的?”
“是啊!先前來的路上,你都說了好幾遍玄武島。雖然我有點不認識這種字,可第一個字看上去有點象繁體的玄字,那這三個字肯定是玄武島了。真當我傻啊!”
望著翻白眼的妹妹,徐海寶也覺得自己蠻傻,為什麼要問這樣的問題。看到徐海寶直接離開,徐父看了看遊艇道:“寶娃,不要把船錨固定嗎?”
“爸,遊艇不用固定,這個地方很少起浪。遊艇放在這裡,不會有什麼問題的!”
船舶靠岸大多都會把船錨固定,可這裡玄武島,周邊海域都被陣法所籠罩。即便外面颳起颱風,停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