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為一個實行義務兵役制的國家,全軍每年都有數量不菲計程車兵退出現役。相比之下,徐海寶這些有一技之長計程車官,每年被宣佈退伍的也不少。
鐵打的營盤,流水的兵,就是部隊的真實寫照!
來自五湖四海的年青人聚集到一起,朝夕相處幾年之後又各奔東西。同在一省一市,或許還有再見面的機會。若是相隔太遙遠,退伍再想見一面也不容易。
此番帶著唐興佑跟王玉柱上門拜訪柳家,徐海寶更多也是希望柳成林幫忙,替其介紹幾名思想跟技術都過硬的退伍士官。做為軍官,柳成林知道這方面的情況更多。
最重要的,那怕已經轉業回地方,可柳成林做為早前基地的作訓股長,在基地的人脈也比他多。想找一些退伍士官的資料,也會比徐海寶更方便。
聽完徐海寶的來意,柳成林略顯意外的道:“看來我還是低估了你小子,不聲不響竟然搞出這麼大的攤子。不過,做這一行,你真的有把握嗎?”
早前身為海軍一員,柳成林對於沉船打撈這個行業,多少還是知道一些。事實上,徐海寶早前服役的部隊,有時也會擔負一些搜救跟沉船勘探的任務。
甚至有地方政府碰到解決不了的麻煩時,也會尋求駐地部隊的幫助。而近年來,多艘華夏古代沉船在公海區域被外國公司打撈的事,柳成林多少也看過一些資料。
限於法律界定跟追索困難的原因,華夏對於這方面的事,暫時也沒太好的辦法。一般情況下,在領海發現古代沉船的話,華夏也會以官方為組織的形式打撈。
例如倍受國人關注的‘南海一號’,便是在國家關注下組織專業精英實施的打撈。相比國外沉船打撈公司,只關注沉船上的古董文物,並不關注古沉船的本身。
這樣的沉船打撈,很多時候也被人視為一種破壞式的打撈。但沉船打撈這個行業暴利,卻是很多人都知道的情況。利益驅使下,投入沉船打撈的國家也越來越多。
面對柳成林的詢問,徐海寶笑著道:“連長,我知道自己在做什麼。選擇組建私人沉船打撈公司,更多也是我個人的一點追求。按理說,我現在賺的錢足夠一輩子花。
可你知道,我還年青也想做番事業,最重要還是覺得自己離不開大海。要不是怕嫂子介意,我還想拉你進公司呢!把老班長他們找來,也是想再續戰友情。
雖然我不知道,做這一行是不真能賺錢。但我相信,我能活到現在,已經是一種幸運。而且退伍後,我的運氣似乎也變好了。我想把這種好運氣,帶給更多的人。
而且連長比我更清楚,那些從基地退役的老兵們,青春都奉獻給部隊跟國家。可退役之後,他們卻因為各種原因,生活的並不容易,我想為他們做點什麼。
我們都是習慣了跟大海打交道的人,也習慣了一幫大老爺們相處的生活。要是能把這些老戰友重新召集起來,我相信對每個人而言,都會覺得彌足珍貴!”
在部隊的時候,或許有人會想著早點退伍,去享受部隊之外的休閒生活。可真正從部隊出來,很多人也會感覺到,他們很難一下融入到社會中。
失去過,才會意識到戰友跟部隊的珍貴。要是有一個機會,能跟以前的老戰友共事,還不用擔心生活跟收入。徐海寶相信,應該沒多少人會拒絕這樣的機會。
“那你前期打算招聘多少人?”
從徐海寶的話中,柳成林已經知道對方並非一時衝動,而是有了全盤的打算跟計劃。對於柳成林而言,此番轉業回地方工作,他更能體會到退伍軍人的不易。
若是能多幫到幾個曾經帶過的兵,柳成林也會覺得欣慰。人活一世,能當回戰友也真心不易。那怕不是戰爭年代,可這個年代的戰友情依舊彌足珍貴。
面對柳成林的詢問,徐海寶想了想道:“前期的話,我打算招聘一支二十人左右的隊伍。後期等打撈船預定好,再根據打撈船的實際情況增加人手。
名單方面,老班長跟我列了幾個比較熟的戰友名單。接下來,我們三人也會分開去召集一批人過來。總的來說,我瞭解更多還是潛水組這塊的。
而我需要連長幫忙的,便是替我聯絡幾個退役的蛙人,還有跟老班長一樣瞭解船舶駕駛的退伍士官。這方面的人手,也只能拜託連長了!”
“退役的蛙人,你小子還真敢開口啊!”
聽完徐海寶的話,柳成林也忍不住笑罵了一句。對於基地而言,每個退役的蛙人都是戰鬥精英。某種程度上,蛙人也是海軍的特種部隊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