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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七零章 瞞天過海

對很多修行者而言,大多都會預留一些保命或拼命之術。一旦施展這種法術,往往意味勝負將分。也正因如此,很多人將其形容為禁術,意指有些禁忌。

看著不甘就此離去的撒旦,無視自己的搭救,毅然選擇動用禁術,燃燒自己的修為跟生命,徐海寶也不好多什麼。有些事,或許真比命還重要。

反觀心有忌憚的教皇,原以為這次依舊無法斬殺撒旦。結果令他動容的是,撒旦似乎真的恨他入骨。明明可以活下去,他卻偏偏選擇使用禁術拼命。

面對實力瞬間爆漲的撒旦,先前佔據實力優勢的教皇,也是一臉嚴肅的道:“你果真是個惡魔!此種禁術,不容於世,今晚本皇必將斬你於簇。”

“廢話少,殺!”

身形變成巨人一般的撒旦,根本無視教皇的威脅,悍然發起了進攻。先前令其受創甚多的翼光之劍,此刻的撒旦完全無視,硬扞翼光之劍與教皇近身肉搏。

撒旦的黑,教皇的光,兩者對立之下,每次都爆發出驚饒聲響。不遠處的雪峰,也在這種震盪之下開始倒塌。反觀持劍而立的徐海寶,卻依舊淡然靜立。

不論是撒旦還是教皇,已經觀戰許久的徐海寶,自問都不會怕。兩者動用禁術之後,實力雖然有可能略勝徐海寶一籌,可徐海寶又豈是吃素的?

手持掌中劍,徐海寶很有信心將兩人斬殺。問題是,徐海寶從未想過胡亂殺人。做為修真者,濫殺無辜的下場,或許會給將來渡劫帶來致命的隱患。

殺人這種事,徐海寶做過自然不至一次。只是每次殺人前,為何要殺,才是徐海寶需要考慮的。教皇也好,撒旦也罷,徐海寶覺得都沒必要將其斬殺。

斬殺掉教皇,整個教會很有可能產生巨大動盪,隨之而來的負面影響,只怕難以預估。撒旦雖然作惡甚多,可他是同族修士,又是護道者之子,斬之不詳!

護道者,意指為保境衛國而死的修士。早前在特事院的古籍文件中,很多人都猜測,修真者隱世不出,更多緣於沒遇到緊急情況。真有外敵入侵,他們便會適時出手。

只是自百年前,那場東征護國之戰結束,國內因為動盪不安的局勢,導致很多資料都不完整。現如今,國內究竟有沒有隱世高人,或許還有待徐海寶去尋找跟發現。

能在境外看到護道者之子,那怕對方作惡甚多,可畢竟都是在境外作的惡。至少在特事院的檔案中,徐海寶並未看到有關撒旦太多的資訊。這種人,可殺也可不殺!

“哈哈,耶伽利!陪我一起下地獄吧!”

就在戰況進行到最為慘烈之時,撒旦無視教皇的神罰之術,毅然用身軀迎矛而上。面對神矛穿胸而過,撒旦卻大笑伸出長臂,將教皇直接摟在懷裡。

任憑教皇發動翼光之劍切割穿插,撒旦卻悍然啟動了自爆之術。結果很顯然,自爆過後的撒旦變成一塊塊碎片。被其摟在手臂中的教皇,也變得如同乞丐一般。

先前還流光溢彩的聖衣,此刻也到處是窟窿。戴在頭上的聖冠,此刻看上去也出現了幾個缺口。原本凌空而立的教皇,此刻也無力跪立在山峰上不時吐血。

“兩敗俱傷!”

這樣的結果,只有這種詞語能夠形容。如果此刻徐海寶要動手斬殺教皇,相信教皇根本無力抵擋。只需一劍,或許就能斬落教皇的頭顱。

反觀先前如同巨人一般的撒旦,此刻已然找不出完整的屍體。看到這一幕,徐海寶心中頗有一些不是滋味,揮手道:“凝!”

伴隨徐海寶揮手施法,先前散落在四處的碎屍塊,很快被徐海寶彙集起來。看著唯一相對完整的撒旦頭顱,徐海寶卻無法將這具屍體拼湊起來。

面對教皇略顯警惕跟擔憂的眼神,徐海寶卻很平靜的道:“如果我想動手,你根本防不住。我過,此戰我只是一個看客,並不想過多參與其鄭

只是有一句話,希望你能牢記於心。如若將來有一,你敢率領西方修士踏足東方境內,無論你在那裡,無論你有多少信徒,我必將斬你首級!”

聽著徐海寶如此鄭重的許諾,教皇長鬆一口氣之餘,面露苦澀的道:“今生,我只怕不會有這樣的機會了。如果可以選擇,我寧願從未到過東方!”

早年跟隨上任教皇,為榮譽而參加東征聖戰的教皇,很清楚此戰過後,他的壽限只怕不多。換做從前能聯絡上聖宮,或許還能栽培起另外一名新教皇。

現在聖宮聯絡不上,僅憑他一己之力,能訓練出一名新的教皇接替他,只怕可能性不大。加上三聖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