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要為他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

這樣的代價可能大，可能小，也可能根本說不清楚。

每個人付出的代價都是不一樣的，但是這一切的一切，都在人與人的交往之中發生了。

想要得到，想要失去，都不容易的，但得失都在一瞬間。

不過這絲毫不影響整件事情的發生與結束。

兵部尚書齊泰齊大人，大人在安排了自己所要處理的事情，之後就讓其他人離開了，唯獨留下了茹瑺大人。

兵部尚書現在有三位。

鐵鉉鐵大人在外領兵，加兵部尚書銜，但是卻不管實際的兵部業務。

茹瑺大人之前也是跟齊泰齊大人共同管理，並不的。

兵部下屬的各個司都是在他們的安排下做事的。

如今其他人也都感覺到了。

朝廷或者陛下似乎對茹瑺大人有一些其他的想法。

人都是逐利的。

不管之前關係有多麼好，在這個時刻卻不能說太多的話語。

“大人請說吧！”

換作平常，他也不會如此的稱呼齊泰的，但是今日他放下了自己的姿態。

他還不確定，朝廷會對他怎麼處置？

雖然當初他有了那些想法，只是具體做了些什麼，現在也沒有人追究。

“大人糊塗啊！”

齊泰很是惋惜地說了一聲，但是卻沒有接下來說，茹瑺長也沒有打斷他，在齊泰說完這句話之後，他只是靜靜的聽著意思是讓他接著說。

雖然他有些緊張，但是還是表現的很是淡定。

“大人之前暗助燕王奸細的事情，陛下已經知曉了。當然，還有一些其它的幫助，這裡我就不說了。不知道大人想要怎麼做。”

這是要交代了，陛下想要一個交代，朝廷也需要一個交代，他是兵部尚書。當初雖然他們沒有明確的做那些事，但是也暗示了別人。

至少這件事情確卻是他參與了。

當初那些奸細，逃走到底，他在裡面發揮了多大的作用，現在已不可得知。

但是並不和他關係好的另一位官員確確實實是路面了的。

“還請大人，跟陛下說吧，臣知罪了，願意辭官歸隱。還請陛下另選賢能接替我的位置。”

朝廷是不是需要兩位兵部尚書現在還不可而知，但是他所說的話也就是說。

他給朝廷的交代就是辭官歸隱。

也就是說預設了之前那些事情都與他有關。

這樣的事情發生之後，他家的三個兒子恐怕就會受到牽連，以後的前途就未能可知了。

茹瑺心思還算穩定之前，他做那些事情的時候就意料到了會有今天這麼一天的。

方中愈回京師之後他也就猜到了。

“大人，難道就不問問陛下的意思嗎？”

齊泰齊大人喝了一口茶。

現在他可是風輕雲淡，整個兵部以他為首。

說話起來自然底氣也足了，不過在以前他也是有底氣的，只不過那個時候他還知道避嫌。

兩個人也是分工合作的。

如今茹瑺如大人遭遇了冷藏，他對這件事情還是很中立的，既不覺得對於兵部有什麼好處，但對於朝廷來說是有害處。

這話一說茹瑺大人心裡竟然有一些高興，似乎局勢沒有他想的那麼糟糕，陛下好像沒有在這件事情上過多的牽扯，所以他隱隱有了一些感覺，難道陛下要放過他們一家？

“這還請大人告知。陛下是什麼意思？”

壓抑住了，心裡的竊喜，茹瑺大人還是老老實實問了一遍。

這件事情很重要，至少關乎著他家人的性命，他們一家人以後會過什麼樣的日子，他的幾個兒子的前程也就在這一刻了。

所以茹瑺大人十分的慎重。

臉上的皺紋都有一些，擠在一起了。

“兵部但是不能待了，不過可以去前線，北方編練，新軍的地方，還需要一人坐鎮，還請大人備上。”

“這真的是陛下的意思嗎？”

“不，這是方中愈的意思。”

齊泰齊大人沒有說陛下是什麼意思？但是肯定不是什麼太好的意思，然他早就會說。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茹瑺大人，這次做的事情並不對，所以有這樣的後果，也在情理之中。

“好吧，想不到最後還，是回到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