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還是得解釋一下,不然的話根本就說不清楚到底是什麼問題。
也許無心的一句話,就可以帶來更多的麻煩。
而這個麻煩本身是可以不存在的,偏偏就是因為有了其他的事情才會出現這種和那種各種各樣的問題。
師爺是有一些納悶的,不知道自家大人說出這一番話是什麼意思。
不過他也得解釋一番,要是這合作多年兩人之間出現一些什麼間隙,那可不是一件好事兒。
畢竟他也要看縣令大人吃飯的,自己又沒有什麼其他的本事。
也不是說完全沒本事,只是他在溫縣令身邊久了,其他人就算是要用他,恐怕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看這架勢也不像是在說謊,所以張博張大人把之前所發生的一切解釋了一遍。
“剛剛將我自己的想法講完之後,張大人就讓我走了。
我清楚的記得,本官走的時候,張大人說了一句話,那句話讓我到現在還記得非常清楚。”
溫縣令看了他一眼就這樣說的,師爺也明白了,肯定就是這句話,讓自家縣令出了這樣的問題,甚至是有一點胡思亂想的意味在裡面。
“大人,您說,讓屬下也聽聽。”
既然話已經說到這個份上了,那麼還是弄清楚比較好,不然在兩個人面前插了一根刺,出了什麼問題就不好了,所以彼此還是很認真的把這個話說了一遍。
再說了他也想知道到底是什麼話,這樣也方便,他們解決這個問題有問題了當然是要解決的,總不能一直瞞著吧,瞞著也是會出大問題的。
信任這件事情還是不太容易的,如果彼此之間沒有信任,最後可能會出大問題。
更何況他們兩個人已經合作這麼久了,對於彼此的秘密都知曉,要是沒有什麼意外的話,恐怕對兩個人都是不好的。
“剛剛張大人說,我手下的師爺不錯,讓我帶在身邊。”
什麼?
這什麼情況?
師爺也傻了,他之前和張大人也沒有什麼交集,為什麼張大人會這樣說?
而且看縣令的意思似乎也有些懷疑,畢竟當初他和師爺團結在一起的時候,沒有太多的關注師爺之前所做的事情。
師爺自然也知曉縣令大人心中的苦悶,不過這個時候也得把話說開了。
“縣尊,我確實不認識張大人啊,你也看見了我在你身邊這麼多年,所作所為,哪裡像是一個認識京師裡大人物的人。”
師爺有一些苦澀,話裡話外都透露著不太相信。
他要是真的有這樣的人脈,早就不會在這裡苦寒之地待著。
當然是哪裡更快活,哪裡跟逍遙就去哪裡了。
“我知道,知道你不認識他,可偏偏他這樣說了,也就意味著他肯定知道咱們倆,甚至是知道咱們在這邊境6年所做的事情。
而且,而且,還有一件事情,他在說這一番話的時候,似乎有一些其他的意外,只是我當初沒有細想,現在想來肯定是有其他的事情,咱們不知道。
你跟他沒有什麼接觸,他卻知道你是個有能力的人,也就意味著他關注你很久了,更重要的是他可能知道咱們談論的什麼。”
溫縣令分析了一番之後,得出了這樣一番結論。
說到這上面,師爺覺得有道理,不過他自認為沒有誰會去盯上他,因為沒有太多的意義,他如今就是邊境縣衙的小吏員,說是尊大人的心腹,但他們都知道在朝廷如今這個時代是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的。
突然兩個人頭一抬。
看到了彼此的眼睛。
相互印證,這倒是個正事。
“錦衣衛。”
“錦衣衛。”
兩個人同時發聲,內容都是錦衣衛,果然不愧是搭檔了多年的搭檔,所以這個時候想法都是一樣的,一下子就想到了事情的關鍵。
凡事只要有了錦衣衛的參與,基本上都不是小事,所以師爺現在還在想,到底是個什麼情況,為什麼會找到自家縣令?
更重要的是那些東西在他的身上。
“大人,看來您確實被錦衣衛盯上了,至於他們為什麼找您,現在還不知道,不過有能力把咱們倆之間討論的內容都弄得清清楚楚的,除了錦衣衛屬下實在是想不到其他人了。”
兩個人有一些面面相覷,好不容易深究了一次,最後得到的內容卻是錦衣衛,一個龐然大物,他們招惹不起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