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的趨勢啊。
“哈哈,讓叔父笑話了,之前練字沒選好,名家挑了不少,七練八教的,學了個四不像。”中愈打著哈哈糊過去了。
“不過這詩,似乎有些憂鬱悲情之感,你這小子有事瞞著我?”
不是,這你也能看出來,不會是暗地裡學了些見不得人的術法。“中愈哪敢,叔父喜歡就好。”
“好,這首詩叫什麼名字?”駙馬捋了捋自己的鬍子,很滿意的樣子。
怎麼都要想名字啊,中愈有些後悔借這首詩了,甚至有些懷疑龔先生是不是很懶,寫那麼多雜詩,為什麼就不能取個好名字呢?“既然是為叔父題寫,自然由叔父做主。”
“那可不成,你寫的詩,自己決定。”
“那便叫做《雜思贈叔父梅伯殷》如何?”中愈抓了抓頭,想了一會說道。
“你啊你,行,就叫這個。現在剛接手錦衣衛,事情多,我就不留你吃飯了,有事忙事去。如果真有那麼一天,我會按照你說的做的。”
中愈也不矯情,“那侄兒便告退了。”
“走走。”梅駙馬,一臉著急的趕著中愈走。
看著中愈離開的背影,梅駙馬不禁想到,這小子,跑我這說這一出是幹啥,有事沒說完,算了,懶得管了,今天真是撿到寶了,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