詫異徒弟的話,“怎麼,你不服氣?”自己誇別的年輕人,沒有想法才是怪事呢。
“師父,那到不是,只是,他,怎麼看,怎麼就像個文人,手無縛雞之力,哪像個幹大事的樣子,咱們這樣費心心思幫著他,怎麼感覺就是有些費力不討好。”
“呵呵。”中年人笑了一聲,不再接話,他剛剛有些失望,自己帶出來的人,目光還是有些短淺,看來還是要加緊訓練啊,經驗差沒有關係,腦子差就有些問題了。
有些事,他是知道的,卻不能說,看著眼前自己一手養大的徒弟,心裡百感交集,自己手裡的東西,能交到他手裡嗎?
這裡一座石屋,青色的藤蔓爬滿了牆壁,新的綠色的枝芽從主枝上抽出來,肆意的展示著自己的生機盎然,頂上的石匾上依稀可見錦衣衛詔獄幾個大字,錦衣衛三個字,在風吹日曬中,已經漸漸消磨,沒有那麼清晰,詔獄兩個字,卻依然有些清楚,上面斑駁的痕跡,展現出他的年代久遠。
史載,錦衣衛詔獄中“水火不入,疫癘之氣充斥囹圄“,詔獄的刑法極其殘酷,刑具有拶指、上夾棍、剝皮、舌、斷脊、墮指、刺心、琵琶等十八種,今日一見,確實讓人膽寒,只是,毀在了一紙詔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