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麼就死。

黔國公寓一直都很納悶，大明幻夜集為什麼遲遲沒有離開，正常情況下他們應該回到大明北方邊境，因為那裡才是他們真正的戰場，這一次他們千里難下，已經做了不少的事情了，在戰場上他已經見識到了這一群人的本事，從他內心上來講，他1被子都不想和這樣的人為敵。

這是一群真正的殺胚。

以前只是聽聞大明帝國有這樣一群人，是錦衣衛手中的機器，現如今真正見到了之後，他才發現這一群人有多麼的可怕，才發現當初的傳聞有多麼的傻，那些人總以為他們就是耍耍嘴皮子靠著精緻的裝備才打贏，無數場戰爭的現在才知道，那些人真的是傻子，就這樣，什麼事情都搞不清楚就到處亂說。

他手底下的精銳，他自己非常清楚，那一群人時常都在訓練，而且上山剿匪下山殺敵做的事情可多了，但是在這一群人面前卻根本就不夠看他手下的人對這些人是真正的敬畏的，甚至他感覺到了害怕，因為他們心裡很清楚，如果遇上這一群人，最先死的一定是他們。

正是因為這樣，所以他手底下的將領，在和他討論的時候，都以大明幻夜騎作為標準，希望黔國公能夠努力，將自己手下的軍隊也訓練著那一番模樣，只不過他們在說這句話的同時，也感覺到了深深的無力感，他們根本就不知道對方是怎樣煉成這個樣子的，但有一點對方殺人是練出來的。

很多人都好奇，他們到底在北方邊境殺了多少人才能到達如今這個地步，臉不變色心不跳，甚至是戰爭意識比誰都強在戰場上，只要他們不退對方就一定供不上他們的陣地，這多多少少說起來就有些可怕，更何況當他們衝鋒的時候，這些跟他們同為有君的人都感覺到害怕。

正是因為如此，黔國公甚至想要把方中愈找來，到底他是怎麼把這群人弄成這個樣子的，所以就算是跟錦衣衛打交道，他也有些害怕。

作為鎮守大明南靖邊疆的最高領導者，他不應該有這樣的想法，但是現如今他確確實實有這樣的擔憂，畢竟大明軍中如果全是這樣的人的話，一旦反戈對準朝廷，那就是大的災難。

雖然他不應該這樣懷疑，可是有些時候他必須要考慮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