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聰明人打交道是最簡單的,因為那樣的人,會很快懂你的意思,他們心裡自然也就清楚,這樣的人,可以打交道,但是不能深交,因為,會被坑的連內褲都不會剩。
阿良與徐輝祖對坐,但是這畫面怎麼看怎麼都有些怪異,但是在場的兩人,卻沒有絲毫的感到不妥。
阿良笑了一笑,“還是都督您明白,都督附耳過來,我給您詳細。”
徐輝祖眉頭一皺,這子過分了啊,遲遲沒動。
額,這個,阿良也看到了他的表情,似乎也明白了,趕忙起身,走向徐輝祖的面前,靠近了悄聲到,將自己的意思表達清楚了。
徐輝祖開始還很平靜,漸漸地驚訝起來,隨後甚至是一臉懵的樣子,盯著阿良,“這是真的?你們確定有用?”
兩個問題丟擲來,就意味著他是真的被驚到了,他們在做,這件事情可不是簡單的事情。
“有沒有用我不知道,謀事在人,成事在,現在我們只能做,至於其他的,交給上來決定。”
阿良散散的了一句,不過心裡卻道,這啊,就是我家少爺,哈哈哈。
崇拜這件事情,好了叫做個人魅力的散發,王霸之氣抖一抖啊,全場就是我最牛啊,不過,很可惜,對於中愈的個人崇拜來自於一群還沒有開智的老百姓,他們不識字,對的,他們不識字,但是他們知道,那個人很牛,特別牛。
戰爭離南方越來越近,這從沿線的百姓來看,已經很明顯了,那些有錢的富商,都在收拾金銀細軟,慢慢的轉移著資產,那些知道具體訊息的行商,他們也不在往北方運貨,至少是現在沒有那個打算了,自己往北方走。
“嘭。”
一聲巨響,在一處軍帳裡響起,這裡是大帳,帳內空間很大,一旁的架子上還掛了一具盔甲,一張案几倒在了地上,上面的書籍,軍情檔案散落了一地。
“下去,這件事情,不要外傳,否則,軍法處置。”
一人跪在下面回話,剛剛他在下面還是比較難受的,他自然知道心中寫了什麼,所以現在的心情很是複雜,生怕王爺一個不高興就要了他的性命。
剛剛王爺看了他快馬送過來的信,一路上這封信都沒有離開過他的身邊,也沒有經過他們自己的其他渠道送到燕王的手邊,他只是一個人,按照自家先生的吩咐,一路北上,將這封信送回老來。
“這封信的是真的?”
王爺問他,那語氣,明顯的充滿著憤怒,但是自己卻強忍著在,“是,的從鎮江府離開的時候,訊息已經在鎮江府擴散了,聽,京師裡散發的更加厲害,什麼的都有,所以,這才趕忙送過來,讓王爺您做主。”
他的汗都出來了,不敢抬頭看朱棣,只是低著頭,沉默不語,這個時候,話多就會死。
誰曾想燕王居然推翻了桌子,這是熬爆發的邊緣了啊。
“滾。”
他如蒙大赦,立馬往後挪動了幾步,起身準備離開,一個大和尚走在他面前,了剛剛那句話,他知道,這個人是燕王身邊的頭號軍師,姚廣孝。
“是,的明白,一定會守口如瓶,不會給王爺添麻煩的。”
朱棣依然很氣惱,跟剛剛一樣,他現在的表情異常猙獰,看著就讓人害怕,臉上的大鬍子一顫一顫的。
“軍師,好手法啊,想不到錦衣衛還有這樣的本事,孤王真是瞧他了,看來你口中的希直先生真是生了個好兒子啊。”朱棣的聲音並不是很大,但這話中的意思,就好像要跟全下人宣告一般,但是多少還是有點酸氣在裡面。
要是在後世,有人這樣話,一定會被別人,你這是吃不到葡萄葡萄酸,心裡是嫉妒,嫉妒建文帝有這麼一個人才,一下子就把你們三年的努力給破壞掉了。
“王爺,您的心亂了。”大和尚拱手一禮,訊息他自然是第一時間知道的,雖然燕王那邊也會有渠道過來,目前來看,並沒有訊息傳來,意味著自己這邊走在前面了。
燕王伸手一拖,把自己的椅子辦了過來,“孤王能不心亂嗎,那是孤王的父皇,孤是大明皇子,現在居然讓他們給扣上了野種的名號,孤還要怎樣服他們,孤還能登上那個位置嗎?不別的,就是孤那幾個弟弟,不定,都在心裡竊喜,要是孤真的不是父皇的皇子,恐怕,他們就會來搶孤王的果實了。”
這還只是一種較為含蓄的表達方式,朱棣的心裡真正想的是,我是要做子的人,可是這一句野種,已經將無數人推到了對立面,至少是中立面,不信任他的人就會更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