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的感覺,這是從軍數年來,從未有過的感覺。
他拆開了信件,剛看了看,眉頭就皺了起來,臉上的周圍也在顯現,畢竟,在軍中帶的久了,這臉上還是有些幹褶,那神色也漸漸變為了憤怒。
他又看了看阿良,似乎在猜測錦衣衛這是什麼意思,看著阿良那悠閒的模樣,他有些拿不定主意,又低頭看了一眼,手中的信。
他雙手一合,將那信折起來,“信上的是真的?”
阿良有些茫然,“都督,信,您也看到了,火漆還在上面呢,我沒看過,所以不知道您的是什麼?”
徐輝祖忍住了要打人的衝動,不過看他的樣子,忍得到是很辛苦,伸手一遞,“自己看。”
阿良放下手裡的茶杯,望著徐輝祖,問道,“能看?”
“快看。”
徐輝祖有些著急,按他這樣的人,不應該是這樣的表現,畢竟長在侯門,不,長在國公府,自然是有些城府的,現在恩寵不減,自然也有他的道理,可是,看了這封信之後,他卻表現的太不淡定了,是的,很不淡定,不應該是這樣的。
“確定能看?”阿良還是不放心,又問了一句。
“看。”這一聲確定下來,阿良立馬接過信,認真的看了起來。
信上的內容,讓他越看越心驚,沒想到少爺這麼狠,他也明白了,為什麼會是這樣,大都督如此的不安。
“都督,確實是這樣,我來之前,京師動盪不安,裡面發生的大部分事情,都與四爺有關,四爺嘛,您也知道的,他向來是向著燕王的,有這些做法,也在情理之中的。”
這是明確的告訴徐輝祖,徐四爺犯事了,還是謀反的大罪。
“你們有證據嗎?陛下,他,他知道嗎?”徐輝祖不願意相信,可是又不得不信,錦衣衛的事情,他多少還是瞭解的,洪武朝時,誣陷了多少大臣,造就了不少的冤案,這些,他們這群二代們,瞭解的也不是一點半點。
他坐回了自己的座位,心裡也是五味陳雜,怎會是這樣?
阿良一愣,轉瞬又明白了,冷著臉道,“都督,您的,那都是十五年前的錦衣衛了,現在的錦衣衛是方大人,是我家公子領導的錦衣衛,您,該看清楚了,現在的我們,凡是都講究證據的,那些事我們沒幹,也不屑幹,還望都督明白。至於您的皇上知不知道,這個,的還真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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