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的。
燕王是很強大,但燕王現在出了一個問題,那就是他的身份問題,不管他是不是太祖高皇帝的兒子,現在他都被釘在那,反叛的恥辱柱上,這一點,除非他能殺光那些人,或者讓百姓不在意了,這一點做起來簡單嗎?不簡單,很難很難。
至少他殺不掉,以方中愈為首的那些錦衣衛,錦衣衛的手段,他們都知道的。
現在成長中的錦衣衛,誰也不知道他們會把這件事情弄成什麼樣子?
只要還有一個錦衣衛活著,想必這些事情都不會消失。
也許燕王能搞定朝臣,能搞定百姓,但是他搞定不了那些,願意赴死的人。
他不傻,這些錦衣衛為了達到目的能夠綁架他,自然也能,為了達到目的不斷的將這些訊息,變著花樣地傳出去,所以,他認為燕王已經不可能,也沒有資格再坐上那個位置,就算現在這場戰爭他獲得勝利,他也只能支援其他的人登上皇位,就算是個傀儡,也不會是他自己,他沒有那個資格。
這一一刻的時間,似乎過的非常慢,一段路似乎也非常漫長,李典吏的腳步,很是遲緩,慢慢的拿著那封信走向晉王,或許剛剛他內心的焦灼,已經讓他在這一刻放慢了腳步。
他走向了長史大人,走向了晉王,將這封信交給了王爺,當然是王爺才有資格最先看到這封信,雖然他也很好奇這個心裡到底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