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憶是痛苦的,特別是當這個回憶,也是痛苦的事情的時候,會增加回憶人的痛苦,而這個回憶又是不得不做的事情。
沒有人會一直承受著悲痛,但是走不出來的人更多,重要的不是承受著悲痛,而是在承受悲痛的同時還能保持自我,能做到這樣的人很少。
晉王朱濟熺現在就承受著悲痛,但是很明顯,他走出來了。
也可以,他從來沒有走進去過,或許是自己太過紈絝,只有現在他才想起當年父親做那些事兒,之前他一點感覺都沒有,要不是今燕王特使拿出那個東西,或許這對他來就是個秘密,他也不知道的。
或者,他在逃避這個事實,因為,這對於他來,沒用。
“父王,臨死前還一直叨嘮著他有些後悔,當年不該做的那樣的事兒,雖然孤一直不知道他到底的後悔是什麼?但是現在看來也許他後悔的就是這件事兒,那時候,孤王,也並沒有注意到這些事情。”
“王爺,您是,先王,他真的謀劃了謀害興宗康皇帝的事情?”
李典吏有些激動,就算是剛剛看到那封信,他也沒有把這件事兒真正的,當做真的,雖然有些疑惑,但是現在,聽著王爺的講述,似乎真的有這樣的事情,他,覺得得這顛覆了他的認知,皇權爭奪,確實是很殘忍,但是也沒有想到這件事兒會,發生在自己身邊,之前他的瞭解都來自於書籍和老人的法,他本來以為那都是戲本上的東西,現在看來並不是。
“不是謀劃,只是參與。你沒有想過嗎?就算是太子駕薨,那個位置也輪不到父王坐的,所以父王只不過是在他認為合適的情況下做了一件不合時宜的事情罷了,至於帶來了什麼後果,現在也不知道。”
“王爺,你是先秦愍王。”
他們也意識到了,如果太子真的死了,最可能繼位的秦王,而不是晉王。
他們嚇出了一身冷汗,怎麼會,奈何如此啊,他們可是血親。
唉,皇權誤人啊。
“不管是不是他,反正當年他肯定有一份兒。
父王有這樣的想法,難道他就沒有嗎?
要知道,如果大伯父去世的話,他可是唯一最直接的受益者。
況且太子薨世以後,皇祖遲遲不立太子,二伯父秦王,四叔燕王,晉藩父王,都積極練兵,整軍備戰,這也是不爭的事實,誰能,他們不是為了那個位置。
所以不妨認為,當年之事,他們都有參與,只不過程度不一樣罷了。”
這無疑是皇家最大的醜聞呢,怪不得,怪不得啊,燕王會拿此來要挾晉王,可是沒有其它的證據證明他們參與,偏偏有證據證明晉王參與了。
這,這是上不想讓晉王好過啊,晉王府長史龍潭龍大人,頗有些迷信的味道啊,也許是因為他敬畏上,一直都有這樣的想法。
這個秘密如果暴露出去,不管是對哪個王爺都將是一個最大的打擊,也是皇室最大的醜聞,況且,當事人,偏偏又只有燕王在世,這哪裡的清楚。
這無疑是不好的,大大的不好。
“那王爺,您的意思呢?”
還是要做決定的,現在已經是風口浪尖,沉默是不能解決問題的,這是重中之重,不能改變。
“還是再見見錦衣衛的人再,看看他們有什麼法,這件事情孤王目前不好做決斷,拖著,四王叔,既然敢這樣做,晚幾,想必他也沒什麼想法!”
拖子訣在任何時候都是解決問題,最好的辦法,因為那樣可以讓自己有充分的時間來解決問題,而對方卻不能夠在這件事情上過於阻撓,畢竟是對方有求於人。
至於打斷林輝的腿,這件事來並不是什麼大事。
一條冒犯親王的大罪足以誅他三族,何況是一條腿了!打了也就打了,無所謂。
所以三人並沒有將這件事放在心上,處理一個罪人,讓他們親自開口已經是一個莫大的榮耀了,還要歡心其他的,沒必要。
“是,謹遵王爺吩咐。”兩人恭敬的行禮,今,他們又重新認識了一番他們自己的王爺,之前一直認為紈絝子弟,是自家王爺最大的寫照,現在看來,似乎,並沒有那麼簡單,也許,以前只是懶,享受就行了,沒有那麼多的磕磕絆絆,自然也就泯然眾人了。
“怎麼頭兒還沒有出來?咱們要不要進去看看?不會出什麼事情?”
在離晉王府不遠的地方有兩個人正在盯著晉王府,他們是林輝手下的人,從林輝進府之前就一直在這裡。
本來好只要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