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為一代名臣文豪,都是世人稱頌的謙謙君子,所慮皆為公事,而少私情;這樣的為公不為私的君子之爭,幾千年來也獨此一例而已。
即便如此,後期也有撕破臉的時候,烏臺詩案,就差點讓大詩人蘇東坡的丟掉了腦袋,雖是小人構陷,但主事的尚是王安石,卻也沒有保下他,照樣貶謫。
以後到了徽宗時,蔡京當權,肆意打壓對手,一代昏主宋徽宗炫耀書法,親書黨人碑,刻司馬光、蘇軾等反對或對王安石新法有異議者之名於其上,立之於太學端禮門前,大有遺臭萬年永不翻案的意思,黨爭至此,就完全變味了。
他們都知曉黨爭帶來的不良後果,所以提起黨爭後,齊泰才看了茹瑺這一眼,原來竟已到了如此地步,唉,糊塗,糊塗啊。
“陛下,前宋司馬光將新法廢除殆盡後去世,早就鄉居的王安石也於同年去世。不過朝廷的分裂並未因各自領袖的去世而停止,黨爭反而愈演愈烈,兩派輪番執政,政策變換不定,民眾深受其害,投機的小人反倒在其中左右逢源,黨爭也從先前君子們的爭原則變成小人們的爭利權,國事日非,直到靖康之辱而亡國。王安石和司馬光都不願意看到紛繁的黨爭,而北宋黨爭實則由他們開啟,這兩大君子都難辭其咎。如此看來,文人之爭尚且如此厲害,那武人之爭,豈非刀兵相向,更加難以控制,若刀斧加身,我等又該如何呢?還請陛下三思。”工部尚書鄭賜也跪下說道。
建文看著跪著的這些人,一言不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