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驚,這裡的人們沒有見過軍方的行刑,也許連州府的行刑都沒見過,自己也沒有殺過人,但是他們眼裡一點害怕都沒有,多的反而是興奮,就好像發現了新事物一樣,很好奇,很期待。
殺人這件事情並不美好,也並不招人喜歡,但是下面的人們看的津津有味,從頭到尾,看著刀斧手一連串的動作。
軍隊裡的刀斧手,也不算是很專業,但是殺頭也幹了很久了,這一點倒是並不生疏,拔刀,喝下一口酒,噗在刀面上,然後又用抹布在上面抹了一把,看那刀的眼神就像是看見了寶貝一樣。
“行刑。”
嚴先生大喊一聲,刀斧手手起刀落,噗的一聲,頭顱斷裂,鮮血直噴,這樣的畫面一下子就刺激到了圍觀的群眾,很多人一下子就吐出來了,一看,就有早上還沒有消化掉的事物,很多人在這種環境下一下子受不了,引起了連鎖反應,接二連三的有人吐了出來,咳嗽的聲音傳遍了整個刑場。
那些沒有見過血,半輩子都在黃土地上刨食的老百姓們,頭暈目眩,就那樣被震懾到了,原來,殺人並不好看,還有些噁心,為什麼會有這樣的刑罰,為什麼腦袋掉了,噴血還能噴這麼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