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情必須由他自己去做,其他人沾染了,帶來的後果可能更嚴重。
譚翼這個時候有些嚴肅起來了沒有剛剛那種輕鬆的模樣,不知道是做給方中愈看的還是做給其他人看,只是這個時候他的表現恐怕更加的緊張,似乎他也沒有想到方中愈在這個時候居然說出這樣的話。
方中愈都用了生死來解決這件事情,也就意味著整件事情可能嚴重到比他們想象的更加的多,那麼這樣的狀況的話,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狀態?
“大明幻夜騎就必須擴軍嗎?”
他必須要把這件事情問清楚,雖然之前他們也得到了一些官方的訊息,小道的訊息也不少,可是他必須要聽方中愈親口說出來,因為這關乎著他接下來所做的決定,對於他這樣的人來說,有些事情有些決定做下去了恐怕感染的不是他自己一個人可能會引起整個兵部的崩塌。
“是的。”
這件事情是必須要確認的,就算是方中愈自己,他也必須要保證整件事情的完整性,因為對於他們這樣的人來說,隨隨便便動手可能沾染的就是更大的因果,而這是英國最終帶來的就是各種各樣的麻煩,他們這些人比任何人都清楚接下來的日子該如何去做。
方中愈沒有給太多的懸疑,也不會在這個時候拖延時間,畢竟大明幻夜騎早做一步,得到兵部的認可,以後要做的事情就會更多。
不得到方中愈的肯定,譚翼放鬆了下來,他知道有些事情他已經阻擋不了,既然阻擋不了,那麼就要釋放最大的善意,當然是規則之類的,他可以允許大明喚醒企業做一定的擴張,甚至可以說並不給予一定的便利,可是裡面的具體方案還需要商議,他們這些人必須要在最短的時間內或者透過其他的方式瞭解所有的事情,就好像之前他們所知的那樣。
方中愈沒有催促譚翼,既然主動問起自然有他的道理,甚至站在他們這個層面的人,最終所討論的事情和其他是不一樣的,在這個時候移動的過程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結果他們必須要在這個時候確定,這樣的事情最終對他們是否有幫助,就好像他們之前所瞭解的那樣。
“我可以在一定的限度內支援大明幻夜騎這樣做,但是你們必須要拿出可靠的方案來大都督府那邊由你們自己去商議,也許你們之前已經討論過,但是我希望你們不要觸碰咱們大家的底線,你比任何人都清楚擴軍意味著什麼,甚至超脫於兵部和大都督府的擴軍更加意味著什麼,我做這件事情已經是冒著很大的風險了。”
對於他們這樣的人來說,有些事情做了就是做了,沒做就是沒做,但沒做的話引發的後果依然是他們的過,這是他們身處於這個位置的責任,兵部尚書譚翼其實很清楚,就算他不做,手下的那些人也會替他做出這些抉擇的,因為兵部的那些人更多的都是皇明軍事學院出來的人,而那些人大多數都上了戰場,這些年來又逐漸的回來,一些重要的部門都有他們把持,他現在越發覺得方中愈很可怕,甚至當年方中愈所做的那些事情都沒有嚴格的威脅,到現在整個兵部的存在,可是他已經很清楚兵部的力量漸漸的被方中愈的人滲透了。
兵部沒有辦法確定哪些人是方中愈的人,但大多數人都知道皇明軍事學院有太多方中愈可以參與的地方,那些人就算是查不出任何問題,但也許在某個方面他就是方中愈所下的暗子。
主要從明面上來講,這些人跟方中愈都有關係,因為他們都是方中愈的學生皇明軍事學院和其他的各個學院一樣,太多的人接觸了方中愈的建議和捐贈,甚至整個方家產業中大部分的投入最終都進入了這些人的腰包之中,不是做了什麼事而是化為了一些可見的東西,這些學生們也一樣。
人的吃穿用度,他們的家人奉養方中愈和錦衣衛,還有與他們相關的那些人都付出了太多太多,所以不可能任由他們把這些事情完完全全放棄,就好像他們之前所知道的那樣,朝中所做的那些事情和最終摻雜出來的事情其實是一致的。
“大人我從來不逼迫任何人做任何事情,您既然做出了決定,那是您的事,至於承擔的風險也是由您自己決定的。”
方中愈笑了,笑得很是坦然,他看著譚翼大人,他知道對方的正在想些什麼,這一位大人這些年來太順風順水了,甚至因為議事長齊泰齊大人的原因,他在6部之中甚至遠遠的超越了禮部上樹,可是吏部尚書也是上一任議事長,張大人的後手。
對於他們這樣的人來講,做一些事情和最終所獲得的一些事情其實是一致的,就好像當初他們所知道的那樣,朝廷所參與的那些人,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