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事情,畢竟按照朝廷之前所能夠理解的和之後,他們所能夠判斷的回到最開始的方向完全就是不一樣的,除非他們能夠真正的確認現在所發生的這一切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狀況,畢竟按照整個帝國的瞭解來說,如果他們能夠透過那樣的方式來做出一些明確判斷的話,那麼以後的日子就會變得更加容易,當然這需要很大的魄力,並不是每一個人都有。
這樣皇帝朱允文有沒有想到事情似乎變得更加嚴重了,因為他擔心的事情雖然沒有發生,但是總是會出現一些和之前想象不一樣的地方,就比如現在他桌子上所放的這一份奏摺,注意奮鬥者很長很長,裡面洋洋灑灑寫了數千字,詳細闡述了自己要做這件事情的主要理由,原來這居然是議事長齊泰齊大人的辭職報告在這一份奏摺裡,他記得解釋了自己想做這些事情的原因,同時也對見文皇帝朱允文提出了一些建議,甚至措辭非常的嚴厲,在他看來這一位他當年的學生已經成長到讓他都不知道到底該如何判斷的腳步了,也就是說現如今的他在某種狀況下已經遠遠的脫離了之前他們每一個人認識的那個人。
或許對於每一個人來講,他們要做的事情都變得很簡單,又或者對於其他人來講,現在的這一切又變得很嚴肅,因為他們能夠做的,他們可以做的,終究是不一樣的,畢竟對於每一個人來講,朝廷所做的政策不會落到每一個人頭上,公平會竭力的體現,但不可能完全達到公平,大家都非常的清楚,可是卻不願意在這件事情上做太多的認可,除非他們真的能夠透過這樣的方式來確定自己所做的到底是合理的還是不合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