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色。

“這個法門有些怪啊，居然讓武者自殘身體，什麼刺皮、煉血，聽起來就很可怕。”玄櫻嘀咕道。

“這只是第一步，後面還有挖骨、斷筋、洗髓，每一步都是人間煉獄，”秦楓的聲音不帶什麼感情地說道，隨後看向李文華姐弟，“你們要是怕了，就不必學。其中的風險，我相信你們已經有所瞭解。”

“姐姐，我來學吧，你就不要學了。”李文瀚咬了咬牙說道。

李文華卻是搖搖頭，雖然神色中有恐懼，但她的態度，還是很堅定：“我總不能一直拖你的後腿……文瀚，我們要報答秦楓大人的恩，憑著現在的實力，只會成為秦楓大人的累贅。”

見到兩人態度堅決，秦楓點了點頭，又將一些修煉需要注意的事項告知，最後說道：“何錦松已經死了，你們如果想走，隨時都可以，我不會攔著。”

兩人一驚，李文瀚反應最快，急忙說道：“秦楓大人你說這話，把我們姐弟置於何地？我們雖然實力弱小，卻是言而有信。當初託庇在您的麾下，就是為了竭智盡忠，博一個好前程。不管何錦松死不死，我們對秦楓大人的忠心都不會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