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那隻凝而不散的氣泡，有些犯難。他現在雖然可以內呼吸來閉氣，但此時體內情況不容樂觀，每次搬運血氣運轉周天，都是一陣陣鑽心的疼痛，經脈顯然是受到了不輕的損傷。要療傷的話，鑽進氣泡頭盔，用外呼吸無疑是最好的選擇。

但一想這氣泡頭盔的來源，秦楓就面部抽搐。

“咕嚕嚕！”白球又叫了一聲，顯然是在催促。

“不管了……瀚江水域危機四伏，終歸是性命要緊。”秦楓一咬牙，腦袋猛地鑽入了氣泡頭盔之中。

秦楓小心地吸了口氣，發現並沒有預想中的惡臭，也沒有什麼古怪的氣味。他心中暗暗稱奇，打量了一下氣泡頭盔，發現這氣泡頭盔相當特別，居然可以不斷從外界水域中萃取新鮮空氣，不斷換氣。

“白球果然厲害啊……”秦楓放下心來，對著白球豎起了一根大拇指。有了白球製造的氣泡頭盔，秦楓總算可以安心地在水底行走，同時默察自身的傷勢了。

在檢視之後，秦楓不由一陣苦笑。他體內的情況只能用一團糟來形容，經脈多處撕裂，骨骼也出現了不少裂縫，血管、肌肉以及皮膜更是不用說，慘不忍睹。更可怕的是，空間之力依舊有小股殘留，像是一根根銼刀，頑固地停留在傷處，阻止秦楓的自我恢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