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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秦的話其實不多。
他也不愛吹牛。
但奈何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哦,不,是環境容易影響人,和一班的兄弟們在一起久了,有時候也就會忍不住說兩句。
倒不是他愛吹,但奈何兄弟們愛聽啊!
要和兄弟們搞好關係,怎麼搞?多吹吹牛-逼就是王道!
只是沒曾想,今天的這個牛-逼吹得太大了!
蘇秦一扭頭就發現薛驚蟄正似笑非笑的看著他,眼神戲謔,笑容玩味。
“艹!”蘇秦暗暗在心裡罵了一聲。
竟然出現瞭如此重大失誤,真是不該!
看來他的蘇家拳還需要錘鍊,另外一個,他的警惕性有些降低了!
不過,此刻事已至此,只能想辦法彌補了。
要是別的人,這個時候絕對慌得手足無措。
這不,一班的五個傢伙就都用憐憫的眼神看著他。
“可憐的班長!”
“自求多福吧班長!”
“班長,這次你真的玩大了,竟然在薛幹事背後說她壞話!而且還說得那麼無恥!”
大家都用一種看死人一樣的眼神看著他。
只是。
誰也不曾想到的是。
蘇秦不但沒有一點兒驚慌,反而大大方方的站了起來,敬禮,伸出手:“薛幹事,你好!”
剛才的牛-逼就像不是他吹似的。
就好像剛才的事跟他一點關係都沒有!
我艹!
臉皮要厚到什麼程度才可以如此臉不紅心不跳啊!
一班的五個同志震驚得眼珠都要掉出來了。
這個時候,就連暗暗對蘇秦一直有點不服氣的於牧也不由在心中哀嘆一聲:“這個班長還真的得他當!要是我,此刻只怕羞得跪地求饒了吧!”
令大家無比意外的是,薛驚蟄竟然也微笑著伸出手和蘇秦握了握,剛才的事就像不是發生在她身上似。
“薛幹事,你來得可真是及時,我們大家等你可等得辛苦了,你要是再不來給我們做心理輔導,我們今天晚上只怕是要睡不著覺了!”
蘇秦恭維了一句。
薛驚蟄聽了,似笑非笑的:“是嗎?”
蘇秦一聽就知道她在嘲笑自己。
看來這個女人與他猜測的一樣,不好相與,今天要是不把她哄高興了,以後只怕要麻煩!
“媽的,看來只能豁出去了!”
蘇秦暗暗道了一聲。
很快,他表情一變,裝出一副渾不在意的表情,只是朝王純看了一眼:“王純,快去跟大隊長通報一下,就說薛幹事來了!”
王純才要站起來,薛驚蟄就阻止道:“不用了,我之前已經和大隊長透過氣了,再說我又不是第一次來,不用驚動他的。”
蘇秦於是連忙道:“那薛幹事先去休息吧,路上車馬勞頓的,一定很辛苦!”
“辛苦倒是沒有,不過你要是能幫我一個忙的話,我會很感激的。”
“什麼忙?薛幹事請說。”
“能幫我拖一下這個行李箱嗎?有點重!”薛驚蟄用眼神指了指她身後的巨大行李箱。
“沒問題。”蘇秦點頭。
薛驚蟄於是和一班的同志笑了笑,然後轉過身去朝指揮組那邊走過去了。
雖然是冬天,雖然她穿的是冬常服,但依然風姿綽約的。
沒一會兒王純就看得口水都要流下來了。
就連李魚也看得兩眼發直。
薛驚蟄沒有回頭,但似乎知道大家都在注意著她,故意把腰肢扭得令人垂涎三尺。
蘇秦跟在她的身邊,目不斜視。
“你好像有點緊張?”薛驚蟄笑著問。
“是嗎?沒有吧!”
“那你為什麼不說話?我記得你剛才可是口若懸河的?”
“剛才你沒在,我自然放鬆。”蘇秦笑著回答。
“看吧,你還說你不緊張!”薛驚蟄得意的笑了起來。
她長得本就好看,此刻笑容從臉上洋溢位來,整個人頓時愈發迷人了,就連閱人無數的蘇秦都不由心中突突一跳。
不過他很快就平靜了下來。
他笑了笑道:“我不是緊張,我是警惕!非常警惕!”
“警惕?什麼意思?”薛驚蟄一愣。
“跟美女在一起當然要時時刻刻提高